女孩稚嫩緋红的脸蛋,立马清晰映入眼前。
她纯洁的,像玉佛寺殿前供奉神明的白梔子,乾净又美好。
不能隨意染指。
狄驍的世界,充满灰暗血猩,和骯脏。
女孩这种白纸一样。
纯粹到一眼能望穿她所有心思的人,於他而言是从未涉足过的乾净新天地。
寧小暖躲开他的手,“求求你放了我,我会在佛祖面前,日日为你祈福祷愿,祝你好人一生顺遂!”
“嘖,好人?”
狄驍嗤了声。
她说这话自己都不信,他是好人吧?
他有些自嘲:“你是信女,但我不是善男,看著就好睡……”
“我不会答应你的。”
寧小暖毫无底气的话。
说的狄驍又是一笑,她抱著腿缩在角落,身体又热又潮。
但就是倔的,在铁笼里做著无用挣扎,汗湿了她的抹胸白礼裙。
空调房的冷气,和她身体里的药。
冰火两重天。
狄驍收回手,慵懒倚在铁笼前,轻笑了声,身上换完纱布,还没有穿上衣。
只著了一条深色西裤。
金属皮带卡扣上,人鱼线,八块腹肌,小麦色胸膛半片全是看不懂的危险纹身。
身材是那种精炼到没有一丝赘肉的男人。
他盘玩著手中佛珠,好笑看著寧小暖:“你现在这样,不答应自己能办到?”
瓦鲁的药,不是给三岁小孩吃的果!
不爽一下,她会七窍流血死。
“我能做到!”
寧小暖无比坚定点头。
身体却如附骨之蛆,难受的想把自己扒层皮,扔掉身上所有累赘衣裙。
狄驍轻嗤了声。
好一个倔骨头!
他把佛珠盘迴手腕,长腿蹲下看她:“宝宝,我不喜欢七窍流血做成的標本,你这样让我很为难。”
他还惦记著,把她做成標本?
她不都说过,不会把他弱点说出去,他怎么还不肯放过她?
寧小暖急的猛摇头:“我五官不端正,做成標本不好看的,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钱。”
狄驍:“有鼻子有眼,差的就是你这款!”
“……”
寧小暖心凉了一半:“你们这种亡命之徒,眼里不都是有钱就能办事?”
狄驍:“我们这种玩命之徒,办事一向只看心情!”
钱不钱的另说。
他打开铁笼,把浑身滚烫的寧小暖,抄腿抱到临近望海的窗前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