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这样的,孟工,局座说,请你抽时间给嫻嫻打电话聊聊,她很想你,哦,不是,我是说嫻嫻很想你。对了,孟工你现在不方便说话是吗?”
“没什么不方便的,今天周武泰他爸过寿,我跟著到他们家来一起玩…”
车內,空气凝固。
段砚直偏著脸庞看向了车窗外,眼中一惯的冷冽情绪不见,直到电话结束。
他那標誌性的浑厚耝哑嗓音徐徐响起,“紫如,回去了我要先洗澡,几天不洗,身上好难受。”
说完,他咧嘴笑了笑。
“洗吧,我让医生开了一盒伤口外面的保护贴,洗完澡,再给你换一张。”王紫如脸上始终保持灿烂而明媚的笑容。
他微微侧著身躯,身体重量靠在她身侧,脸庞在车內呈现出光影半明半暗,端得一股沉敛桀驁的气场。
俩人静静地看著彼此,好像怎么都看不够。
王紫如不时用手指帮他理一下衬衣领子,像他这种身份,他的財富和英俊令无数女人趋之若鶩。
但他的冷酷和铁腕,以及那暴躁脾气却不是谁都敢纠缠的主。
段砚直忽然张开一条手臂,將她温柔的揽进胸膛。
回到家,姚秘书直接去了书房,帮局座打点好视频会议之后,便是匆匆离开了。
“紫如,你帮我找一件乾净的短袖吧,找一下衣柜里面有没有,”段砚直洗完澡出来,心安理得的指挥人干活。
王紫如打开主臥的衣柜,看到里面掛的整整齐齐的衬衣、西裤和短袖。
“你这衣柜好像是新的?”
“这些家具才换不几天呢!”段砚直手里拿著一条毛巾,胡乱擦拭头髮上的水珠,走到床边坐下,“前阵子不是那啥了嘛,大段就给我把家里所有家具都换了一遍,说是从新开始。”
“是吗?怪不得我说你家里怎么看著这么新呢。”弯著腰拿著短袖走到床前,“先换一张保护贴,你再套短袖。”
“哦。”糙汉就穿了一条裤衩,坐在床边,任由人家帮他更换腹部的保护贴,虽然伤口很小,但是他自己还是没那么利索的能换药贴。
王紫如勤快的帮忙整理臥房里面的东西,“你躺著休息一会再去书房吧,我去看看阿姨做的什么晚饭。”
“有阿姨做饭,你就不要操心啦。”
糙汉一边往身上套著短袖,伸手拉住了正欲出去的人。
“你陪我去书房…”
不等王紫如回神,便被抱了个正著。
他將她抱到自己腿上,极尽缠绵地吻她的唇,乾净清淡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瀰漫在呼吸和交融的唇齿。
“我是不是很香?”过了一会,糙汉炫耀似的抬起手背,在她鼻端下面晃了晃。
王紫如生怕弄到了他腹部贴著药贴的部位,没好气道:“嗯!真是个香香的老爷们儿,走吧,去书房。”
“晚上,你就睡这屋…”俩人从臥房出去的时候,糙汉忽然间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低沉的说。
“你这刚做完手术出院,给我正经点。”
“不是,我也没说不正经啊,你看,你脸这么红,是不是误会我这么纯洁的男人了?嘖,还是你想的多。”糙汉故意取笑她,勾起她的下巴端详了几眼。
莫名有点期待天黑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