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怕受辱,就应该死在山下,而不是在我这做俘虏。”周彻道。
一句现实无比的话,將梁乙甫懟的满面通红。
“你放心吧,我不会杀你。”
“你这么废,回去还能占住西原左贤王的大位,堵住那些真正的人才俊杰。”
“这於我大夏而言,是好事,天大的好事。”
“我不但不会杀你,我还巴不得你能早日登基,总摄西原大事。”
梁乙甫又羞又怒,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竟如此小覷我。”
“难道不应该小覷么?”周彻没有太多和他交流的兴趣。
此人身份虽高,但水平太次,差的太远了。
恰好这时,门外带来消息:西原郡主,请与殿下敘旧。
“我要的东西来了。”周彻笑了,將手一挥:“带下去。”
战时会面,自有方式。
双方先各带一支精锐,离营而出;等距离適当时,又各自將部队按下,孤身会带一二隨从往会面。
周彻去了,梁乙甫便落到了贾道几人手里。
贾道看了他一眼,道:“需对他做些事。”
梁乙甫望著这个老东西,心里直发毛,喝道:“你要做什么?!”
“我朝已来人谈判,你家殿下是要將我送回去的。”
“你要是乱来,只会坏了双方大事。”
“坏不了。”贾道伸手,从旁边要来一根木棍,衝著梁乙甫脑门上就是一下。
啪!
“啊!”
梁乙甫痛苦大叫,愤怒的望著面前的老梆子:“你为什么打我?!”
贾道看著手上的棍子发愣:“打不晕?”
“我来。”张伯玉身后,牛穆走了出来。
他用粗壮的胳膊勒住梁乙甫的脖子。
“你们要做什么!?”梁乙甫大喊起来,面涨的通红:“你们……”
牛穆臂膀一用力,梁乙甫两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张伯玉面露忧色:“殿下確实和他们谈判去了,这时候害了此人,只怕会坏事。”
“绝对坏不了。”贾道成竹在胸,笑道:“如果我们断他手脚,自然会惹得西原人不喜。”
“可有些地方害了,他自己不会开口,西原人也不敢声张,只能吃哑巴亏。”
张伯玉愣了一下,而后恍然:“您是说……”
“不错。”贾道神秘一笑,从兜里摸出一些药来。
灌药之前,好奇使然,他伸手將梁乙甫裤子扒了下去。
贾道足足愣了许久。
他默默將对方裤子穿了回去,將药揣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