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啸野见冯嘉树动了怒,心情更好了,还以为冯嘉树能一直巍然不动!
不过如此。
“在下就是个粗人,跟著兄长在边关多年,属实没什么文化。”
“冯大人若是不介意,可以教教我,適可而止为何意。”
秦啸野嬉皮笑脸的说著。
膈应完冯嘉树,他又看向了柳逸宣。
“听说駙马爷和长公主感情不合?要我说,你这駙马当的也太憋屈了一些。”
“手中无权,又不能入仕,真是白白浪费了大好年华。”
“还不如找个富贵人家直接入赘!”
“说不定还更自由些!”
秦啸野冒犯了一个又一个。
愣是將这俩人得罪的死死的。
柳逸宣淡淡的望著秦啸野,“確实比不上令兄朔西节度使,镇守边关,好好的一个英雄,竟是被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败坏了名声!”
秦啸野脸色一黑,手中的酒杯直接砸了出去!
“你再说一遍!”他大吼出声。
恰好此时,天香楼的大门被人推开,陆翎走在最前面。
砸到地上的酒杯,碎成瓷片乱飞,其中一小块瓷片,朝著陆翎的脸上飞溅而去。
那一瞬,白芍来不及思索,抬手稳狠准的抓住了那块碎瓷片。
陆翎只觉得心口颤了一下。
他盯著白芍挡在他面前的拳头,只见有淡淡血跡从她手里溢出。
呦呦的小圆脸都白了几分,“芍芍受伤啦!”
白芍,“没事,小伤。”
她收回手,碎瓷片正静静躺在她的掌心里。
而她另一只手,还在抱著崽。
呦呦心疼不已的將碎瓷片扔到地上,又连忙摸出锦帕帮白芍止血。
陆翎磨了磨牙,扭头看向坐在上方的秦啸野。
秦啸野被柳逸宣明晃晃的讽刺,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一股子怒气还没发泄出来,被他包下来的天香楼,竟然又闯入了三个陌生人。
他当即怒骂出声,“谁准你们闯进来的?”
“谁给你们的胆子!”
“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谁?”
“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来人啊,把他们给我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