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软软的妹妹,不像他,身上都臭了。
可不能熏著妹妹,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这时,周氏又说:“再者,我是他的舅母,作为长辈,我教训他几句,又有何妨?反倒是你,大惊小怪。”
周氏说完这话,挥挥手,示意陆翎不要为了个不相关的人惹事。
人群中,眾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周氏面带笑意的继续说著,“也就是我孟家心善,心疼这孩子无人照料,將他接了回来,不然,定国公府哪有他的位置啊?”
周氏说著说著,掩唇笑出了声。
当初定国公夫人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好好的一个国公夫人,却被京兆府判了死刑,自是引起了不少人吃瓜看热闹。
陆翎看了眼谢乐安的状態,眼神不禁冷了几分。
“据我所知,定国公恩怨分明,他不可能將孟瑶的过错牵连到孩子身上,对著个孩子虐待打骂。”
周氏无语的看了眼陆翎。
“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今天非跟我槓上了是不是?”
“我告诉你,我不仅是他谢乐安的舅母,我还是定国公府世子爷的舅母,你要是识趣,就別在这捣乱!”
“我们自家的家事,哪里轮得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別以为你穿的人模狗样,就跟有多厉害似的!你再厉害能厉害的过羽王爷?”
乍然听到对方提到自己,陆翎脸上多了几分恶趣味。
“羽王爷又是个什么说法?难不成你和王爷还有亲戚关係?”陆翎隨口问道。
周氏昂首挺胸,“我家衡儿和王爷,那可是至交!”
“至交懂不懂啊?”
“羽王可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王爷!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你得罪了我,就是得罪衡儿,得罪衡儿就是得罪了定国公府,甚至是得罪了羽王爷!”
周氏一番话,说的那叫一个合情合理,周围吃瓜的人,立马散开了不少。
有些瓜能吃,有些热闹可不能隨便看。
眼瞅著牵涉到了王爷,刚才帮著陆翎和孩子说话的一些人,连忙跑路,生怕引火烧身。
其中有个壮汉,跑之前提醒了陆翎一句,“你这年轻人,还不赶紧跑?没听到人家说她认识羽王爷啊!”
“小心等会儿给你隨便安个罪名,送你吃牢饭!”
陆翎脸色冷了又冷,“……”合著他的名声都是被这么败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