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虞峥嵘还会觉得窘迫,但此刻的虞峥嵘只是勾了勾唇角,很好,他倒要看看虞晚桐能将“报复”进行到哪一步。
子不教父之过,而长兄如父……冠冕堂皇的理由支撑起了虞峥嵘此刻的平静,而他也选择性忽视了这平静下,属于虞峥嵘本人的暗流涌动。
是不敢,是不愿,也是不能承认,他其实就是想借着这杆“教训”的大旗,做点无数个夜梦中的虞峥嵘对虞晚桐做过的事情。
虞晚桐这次进浴室的时候没带手机,而等她出来时虞峥嵘已经重新坐回了桌边,所以她并不知道虞峥嵘已经试图离开过,并发现了她暗自锁门的秘密。
她拉开浴室门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虞峥嵘坐在人体工学椅上,翘着二郎腿看着她,手里还抛着一个浅紫色的礼盒。
那礼盒虞晚桐看着有些眼熟,一时却想不起来是什么东西,又是谁送的,看这清丽的颜色,大抵是哪个玩得好的小姐妹送的。
虞晚桐只是简短地想了一下,就不再想了,目光直勾勾地落在虞峥嵘的裤裆上,浅灰色的家居裤面料柔软,忠实地勾勒出底下蛰伏的轮廓,饱满硕大。
虞峥嵘虽然以二郎腿的姿势交叉着双腿,但他两腿之间的鼓起并没有因此被遮住,反而推挤着,让那团鼓胀隆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弧度,看上去几乎要冲破布料的束缚。
好大。
虞晚桐下意识舔了舔唇。
虞峥嵘没有错过她这直白到近乎冒犯的注视,更没有忽略那细微的,仿佛带着某种无声渴望的舔唇动作。
虞晚桐不是故意的,但因为她的“前科”,虞晚桐这情难自抑的本能表现,落在虞峥嵘眼里,就添上了某种了然和挑衅的意味,就像那个关于毛巾和蕾丝内衣博弈,是他未曾完全了解的“坏妹妹”进一步不学好的预兆。
虞峥嵘心中冷笑一声,面上却不显分毫,目光反而更加沉稳,甚至带着一种审视的冷静,牢牢锁在虞晚桐身上。
这件他亲手给她拿的睡衣是舒适挂的,白色纯棉,领口宽松,原本是为了虞晚桐穿着舒适,现在却变成了她诱惑他的“帮凶”。
从虞峥嵘的视角,正好能看见文胸肩带没入睡衣领口。
那黑色缎带在少女因为沐浴而白皙泛粉的皮肤上两两交叉,形成了一个精致的“X”形,而交叉点不偏不倚,正好位于她胸前沟壑的边缘。
细细两根缎带遮不住什么,比起遮掩,更像是一张欲盖弥彰的名片,邀请观看者探究那黑色缎带之下,被衣物掩盖的更私密处的蕾丝会是何等风情。
更糟糕的是,白色的布料总是会有些透,尤其是在对比黑色面料时,这就导致虞峥嵘虽然看不清蕾丝的样子,却能清晰地看到那两团被蕾丝包裹的浑圆的大小,相当可观的尺寸,就连用他的两手抓握,恐怕都会在指缝间溢出一大团乳肉。
虞峥嵘看得毫不客气,身下的硬烫愈发的昂扬了,让正时刻注意着它的动静的虞晚桐有些面红耳赤,又羞又怕,不由地移开了视线。
“看够了?”
虞峥嵘的忽然开口,让本就做贼心虚的虞晚桐吓了一跳,没注意到他的声音比平时更喑哑几分。
但同为直觉动物的虞晚桐也从他的语气中嗅到了风雨欲来的味道,忙装傻道:
“我就是在想你手里拿着的是哪个礼物,谁送的。”
虞峥嵘看出了她的装傻,但却没戳破,配合道:
“柳钰恬送的。至于是什么,我没拆开。”
虞峥嵘这一次捏住礼盒没有再抛起,而是递到了虞晚桐眼前,淡然地开口,好像他真的只是关心妹妹的好兄长:
“你要现在拆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