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正前来稷下学宫的消息一传开,不少人都好奇去往山门处,想要见一见陆正。
最近这段时间,陆正在稷下学宫里的名声正盛,有关於陆正的一些言论,甚至让学宫的几个学派產生了爭辩。
有的学派认为陆正的言论过於偏激,不符合圣贤之道,有人则认为有可取之处,算不得叛经离道。
这样的爭论,在第二本思想期刊送达学宫后,更是激起了一时风浪。
特別是年轻一辈的学子们,很是好奇陆正在北域建立的太平世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会儿听得陆正来到这里,有些学子直接放下了手里的课业,兴冲冲想去瞧个热闹。
当学宫的一些儒道文人聚集到山门的时候,陆正还在那里和一眾人大谈太平治世的理念。
其中的不少言论內容,便是与王朝的规矩大相逕庭,让常人听了都感到心惊,似乎谋逆之言也不过如此了。
有学宫的文人听得眉头紧皱,陆正在稷下学宫外宣扬这样的思想言论,这是想干什么?惟恐天下不乱吗?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稷下学宫也认同陆正的道理,想要来个天下为公、平等治世,把某些人给平等下去呢。
有人想要阻止陆正在这里大谈特谈,影响到了稷下学宫的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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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不好自己出面,担心闹出什么笑话来,便悄悄指使其他人去打断陆正的言说。
然而此时的陆正一身天地正气外放,周围的眾人又惊又好奇地听著陆正的演讲,谁也不好上前打断。
站在一旁的孟守义忍不住摸了摸鼻子,莫名有一种有人来砸场子的既视感。
不过该说不说,孟守义也听得津津有味,觉得陆正的很多话並不是没有道理。
有学宫夫子到来,见到山门处的这副场景,表情微微一变。
趁著陆正说话停顿的一个空隙,这位学宫夫子朗声道:“有客远来,便请这位小友入学宫一坐。”
陆正表情淡然道:“晚辈正在给人传道解惑,事有轻重,不急於一时。前辈不必管我。”
学宫夫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暗道这个年轻人还真是不会看场合,不懂得尊重长者吗?居然就这么拒绝了。
当著这么多人的面,来者又是久有名气的陆正,这位夫子也没法耍什么脸色。
他甚至还有点心惊陆正那一身正气之浓厚,怕是稷下学宫里专修浩然正气的儒士都比之不及。
不一会儿,又有一道身影从稷下学宫的深处飞来。
眾人看去,不少人认出了来人。
“祭酒!”
“顏祭酒!”
……
顿时间,一些人纷纷开口礼拜。
有人见到祭酒都出面了,不禁內心惊讶,也安心下来。
顏珏飘然而来,目光投向了陆正。
这才一別多久?陆正居然会来到这里,倒是出乎了他的预料。
他还以为陆正在北域那边会忙得很,根本没那个时间远游。
陆正突然来到稷下学宫,让顏珏一时还猜不出对方来此的目的。
未等顏珏开口说些什么,陆正先是恭敬行礼,开口道:“晚辈见过顏祭酒。这位祭酒大人便是去过太平域,诸位若不信我的话,便请祭酒大人说一下那边的情况吧!”
在场眾人听闻此言,皆是一脸惊讶地看向顏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