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活埋又怎么样,反正憋不死自己慢慢刨也能刨出来。
眾人顶著不適感慢慢向下爬。
隨著向下爬了一段,眾人就发现,这里並不止空间狭小一个问题。
另一个问题是缆线不规整,时不时会到梯子前面,向下爬的时候容易抓错。
不过这个细心一点还能克服,更要命的是,这些缆线还发热。
导致整个维修通道非常闷热。
“md,给这个研究所修网络的维修工,上班得多遭罪?”
最下面的时洛抱怨道。
“网络工程专业劝退时刻。”
寒渊跟著说了一句。
“所以我们要爬到哪里去?”
上面,高失问道。
“应该爬到最底下吧,那里才是相对危险一点的实验区,积分能多一些。”
最底下的时洛道。
“意思我们要一直爬很久?”高失说道。
“忍一下吧。”
时洛说道。
“对,大家聊聊天,一会就爬到了。”
上面的戴引月说道。
“聊天?聊什么?”
江情安说。
“那就聊聊你头顶那个疤,怎么留下的。”
戴引月又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头顶有一个疤,我头髮明明挡得很好。”
江情安诧异道。
“我是弓箭手啊,视力很好,能看到很多常人注意不到的。”
戴引月说。
“原来是这样。”
“说说嘛,那个疤,是战斗留下的吗?”
“不是,是我小时候我爸打的。”
“打那么狠吗?我看那个疤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