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复他只有自己备受煎熬,面热心跳,心神荡漾。
他终于也能看到喻舟夜在他手里乱了一丝,尽管只是轻微地怔住。
白天鹅优雅修长的脖颈被猎人抓到了,他这次还有点不太怜惜。
他真坏啊。
可是白天鹅脖颈上细密的绒毛,手感真不错。他还特别温顺地任人宰割。
“你的事,没有小事。”喻舟夜短暂的诧异后回他。
“喻总是不是都这样笼络人心的?”喻时九突然想知道:“很会甜言蜜语。”
喻舟夜这次明显停顿了两秒。
喻时九稳住自己的心神,却已经暗自在责怪自己,是不是说了越界的话。
甜言蜜语。
哪个弟弟会这样跟哥哥说话?
他要是现在收回来,只会显得他心虚,更诡异了。
所以喻时九脑子一抽,将错就错,直接道:“我没有经验,才会败下阵。哥哥是不是经验很丰富?不然怎么这么熟练。”
喻舟夜侧过头,面颊上蹭到喻时九的发梢,有点痒。
“哪种熟练?”他回过头避开挠人的发梢,问。
喻时九没想放过他,一分五十八秒的红灯,现在还有二十秒。
前面的车道堵死了,他还能多偷一会儿。
“好听的话张口就来的熟练。”喻时九听见自己在紧贴的空间里,自己洒在喻舟夜耳廓里的呼吸声。
他压着自己的吐息节奏,让它听起来没有异样:“对峙时步步紧逼的熟练。记仇的熟练。”
“我什么时候对你说过好听话。”喻舟夜首先道。
“……”喻时九哑口。
喻舟夜对他的话,无需论证,从来句句属实,言出必行。
“找准时机是做工作必备的要素,并没有针对你。”
喻舟夜毫不介意地依次为他解答:“你的事,没有小事,我都记得,所以不算记仇。”
喻时九一瞬间有种当他女朋友或者男朋友一定会很幸福的错觉。
如果喻舟夜用这样的态度对他的恋人……那自己会嫉妒得死去活来。
真正意义上的死去活来。
字面意义上的死去活来。
他怎么活过来的,这条命如何才有了重新鲜活起来的颜色的,他一清二楚。
这种待遇只有他才能享受。
喻舟夜的好,必须是他独占的。
“想好了咬在哪里吗?”喻舟夜说:“红灯过了。”
他以为我抓他不放,是真想咬他一口解气吗?
喻时九闭上眼,鼻尖贴着喻舟夜耳根蹭了下,不经意地蹭过耳廓,才最终离开。
按在后颈上的手指,懒散地贴着脖颈细嫩的皮肤退开。
喻舟夜的脖颈这样柔软,一定让他按红了。
他松手的时候,喻舟夜已经开始开车了,前方拥堵的车辆流动起来。
“随便咬吗。”喻时九问。
“嗯。”喻舟夜目不斜视地开车,就像从前任何一次答应他无理而过分的要求。
“那存着吧。”喻时九说:“我下次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