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天赐正想再来一次,用鸡巴操进岳母湿滑的肉穴时,体验体验他期待已久的美妙感觉,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艹!谁!?”
急着肏岳母的小鸡巴女婿,背着突如其来的敲门声,鸡巴也软了,兴致也无了,放开岳母,整理好西服脸上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对着门口恨恨的骂道。
门板后,苍老谦卑的嗓音像锈刀刮骨,尖细地钻进来:“少主,是老奴。”
钱天赐一听这声,胃里直泛恶心。
又是那老阉狗海德福。
他抄起桌上的咖啡杯,狠狠砸向门,“哐当”一声,褐液飞溅。
“滚你妈的!”
这老东西准是额娘的眼线,坏他不知多少次的好事。
他啐了口唾沫,骂得更毒:“海德福,你这没卵的王八蛋,再敲一次门,老子剁了你的狗爪子!”
话没撂完,门外那公鸭嗓又黏上来:“少主,真有急事……格格让带的那个小崽子,像是断气了,又像吊着半口。”
钱天赐齿缝里挤出一个:“滚!”,眼却黏在旁边那熟媚岳母身上。
虞曼菲正抿嘴偷笑,狐媚脸蛋漾着春意,纤指翻出荷花小镜,慢悠悠抹着口红。
那丰润的唇瓣像滴血的樱桃,勾得他胯下疲软的小鸡巴,瞬间发紧。
“死了就扔乱葬岗,没死就滚远点!”
他喉结滚动,满脑子只剩岳母旗袍下那对颤巍巍的大奶子。
可海德福的声儿又阴魂不散:“少主,您还是瞧瞧吧……”
“操你姥姥的!”
钱天赐被岳母一记轻蔑的撇嘴,桃花眸子柔柔的一斜睨,一下激红了眼。
勾的他心痒痒的,骚岳母,再笑他孬种!
他一把扯正西服,踹门而出,点头哈腰的老胖子,抡圆胳膊。
“啪!”
一个嘴巴扇在那张白胖阉脸上,指印瞬间浮肿如蛆。
还想再扇过去的手,硬生生停在了半空。
钱天赐眼角一瞥,猛地钉在了地上那小人儿身上,一条粗布裤子中间,竟可耻地、高高地顶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怕没有扒开裤子,破布上顶起个明显的大龟头的痕迹,就够让他心生嫉妒了。
小黑崽子就躺在咖啡馆光洁如镜的地板中央的担架上,瘦小得像个没长开的幼童。
浑身皮包骨头,仿佛一阵风就能刮跑。
皮肤黝黑粗糙,活像一块刚从土里扒拉出来的炭头,偏偏还绷着一层薄薄的人皮。
身上那件钱家最下等仆役的破旧衣服,在法租界这间奢华咖啡馆的金碧辉煌里,扎眼得如同一个丑陋的疮疤。
那张脸,更是丑得让人倒胃。
又黑又瘦,阴郁的三角眼,一个塌得几乎看不见的鼻子,偏偏鼻头又红又肿,像个熟烂的酒糟瘤子,刺眼地戳在那里。
咧到耳根的大嘴活脱脱一张蛤蟆嘴,此刻正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些谁也听不懂的土话,怪词。
瞧着,不知道是从哪个穷乡僻壤的土坷垃里,刨出来的小黑崽子!
钱天赐心里啐了一口。
据说是老头子那个挡了子弹死掉的保镖的儿子,硬攀着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关系,算起来竟和自己同辈!
老头子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竟看中了这么一根风吹就倒的豆芽菜?
站起来还没自己大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