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上下,从脸到脚,没一处能入眼的东西!
居然就被老头子收作了过继子?
更让他憋屈到吐血的是,他那向来眼高于顶的额娘,竟也点了头,非让他把这黑炭头带在身边,还得对外宣称是亲胞弟?
就这?就这玩意儿?轻飘飘的没几两肉,瘦得只剩下一把骨头架子,又矮又小又黑又丑的东西!
配当他钱天赐的胞弟?
呸!
那顶在破裤子上的巨大帐篷,极为粗壮雄厚的大鸡巴,在钱天赐眼里更是火上浇油。
一股无名邪火直冲脑门。
“没死透就赶紧抬走!别在这儿碍眼!”
钱天赐冲着老太监海德福极其不耐烦地挥挥手,像驱赶一只苍蝇。
这黑崽子不仅丑得碍眼,还坏了他的好事,简直是晦气到家了!
鸡巴最起码有他二倍多!
羡慕,嫉妒,恨!
没一刀切下,都算他心慈手软。
“老子,日你祖宗!”
躺在担架上,闭着眼睛胡言乱语的小黑崽子,猛得从地上弹起,大叫一声。
“你们…”
“拍电影呢?”
小黑崽子,睁开丑丑的三角眼,看看帅气英俊的钱天赐,又看看穿着一身唐装管家打扮的海德福,你看看大大的蛤蟆,脸上的雀斑也跟着抽动。
“那个…”
钱天赐想喊小黑崽子的名字,话到嘴边,却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不耐烦的挥挥手:“没事,就赶紧滚。别再烦我。”
“土生,给少主磕个头。”
海德福伸手要去拽钱土生,胖脸上堆成一条缝的眼睛,盯着钱土生的黑脸,闪过一丝异色。
这小黑崽子,神态气质,果然跟原来不一样了?
“不用…”
钱天赐根本不差一个小黑崽子道歉,只盼赶走碍事的两人,下一秒,金丝眼镜后的一双眼睛瞬间瞪大。
钱土生适应了周围环境后,晃了晃脑袋,确定自己没有做梦,突然一把将自己的粗布裤子扯掉。
“嘶!”
“啊!”
钱天赐刚看着那个来回弹动的粗硬,在小崽子的跨间上下晃出一道道棍,刚到香一口冷气,身后岳母的惊呼声就响了起来。
“不错,不错!”
“有这根大鸡巴……”
钱土生枯枯瘦瘦的小手,掌心裹住那根粗硕的大黑鸡巴,指腹按下去试试硬度,青筋虬结盘绕,绷得铁硬,雄壮得骇人。
五指勉强合拢也只圈住半截,大肉棒鼓胀的尺寸,也惊人的很。
小手反复丈量好几扎,从根到顶,最少二十厘米开外,才触到顶端那颗沉甸甸、油亮乌黑的鹅蛋形大龟头。
又托了托底下悬垂的两颗饱实圆卵,沉甸甸的大睾丸,手感更让他呼吸发沉,分量足得心头发烫,豪气顿生时,一道甜甜腻腻的惊呼,把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我去,极品肉…”
钱土生正想细细打量虞曼菲,淫熟诱人,勾得他大鸡巴瞬间又硬了几分的肉体,钱天赐横栏一步,挡住了他的视线:“当心你的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