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乖乖的排成一排站在她两步远的地方。
她冲红毛勾勾手指,红毛笑着舔着嘴唇过去,啪一声,被她打来一巴掌。红毛捂着脸诧异的看着她,“你原来喜欢这口。”
啪,又是一巴掌,红毛嘴角流了血,意识到不是这么回事,还没来得及动作,她又是一巴掌,直接把红毛扇得脖子都歪了,惨叫连连。
其他俩人看傻了。她又冲黄毛勾勾手指。
“嘿,小娘们……”
黄毛这句话还没说完,被她从下巴底下推了一掌,牙齿咬到舌头。
轮到绿帽,他从旁边捡了一个棍子当武器,冲了上来,棍子当头落下,她伸出胳膊一挡,棍子折了,绿毛见状转身就跑。
她速度很快,揪住绿毛的后脖领子,一个背摔,把绿毛砸到红毛和黄毛身上。
“姑奶奶,姑奶奶……”绿毛跪地上求饶,“我们错了,我们瞎,再也不敢了。”
“去那边垃圾箱里。”她说。
三人连滚带爬跑到垃圾箱前,一个一个爬了进去。
“天亮之前不准出来。”
“是是是……”
我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走到她身边说道,“谢谢,没想到你这么厉害,比电影里边还能打。”
“我叫许愿。”她说。
“卓越。”我伸出右手,又缩回来在身上蹭干净再去握。
许愿并没有跟我握手,我尴尬的笑笑,摆摆手走了。
“你不带我回家吗?”背后传来她的声音。
我转过身,“我带你回家?”
许愿点点头。
“你没地方去吗?”
她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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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把她带了回来。洗了把脸,清醒了不少,身上开始疼。
“有冰块吗?”许愿问。
“冰箱。”
许愿让我脱了上衣,拿了些冰块,用毛巾裹上给我做局部的冰敷。她的手法很熟练,我问道,“你以前做护士的?”
“不是,受伤多了自然就会了。”
“我以前做医生的,外科。”
敷好后我换上一件干净的衬衣,找来几片阿莫西林吃掉。
已经后半夜了,许愿问我有热水洗澡吗?我把她带进卫生间,指给她热水开关,退了出来。
我听着卫生间里清水砸白瓷的声音,有点心猿意马,坐在沙发上探头探脑,反复问自己一个问题:她真的没地方去吗?
还是,故意要跟我回来,她站在那里其实就是在等我。
水声停了,卫生间的门打开,她的脚先迈了出来,光着脚,接着她整个人走出来,踮着脚尖,光着整个身子。我吞了一口口水,站起来,她慢慢走向我,看得我血脉喷张。
许愿站在我的面前,开始解我衬衣扣子,我屏住呼吸,其实是无法呼吸,大脑充血,我能感到额头的青筋在跳动,就像一只巨人踏过一片干涸的土地,每一步都会震出一道裂缝。
她没有丝毫情的绪变化,呼吸平静打在我的脸上,而我的胸口像连绵起伏的山丘,如果是,一定是开满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