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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诏狱刑声厉文臣百态现原形(第1页)

诏狱的夜。比泼了墨还黑,连火把的光都穿不透,只能在石壁上投出晃动的鬼影。火把的光忽明忽暗。映着石壁上斑驳的血痕,有的干成了黑褐色,有的还泛着腥气。缇骑拖着铁链走过。“哗啦——哗啦——”声在空荡的甬道里撞来撞去,像阎王手里的催命符。周伦被关在最里面的牢房。稻草上积着灰,他缩在角落里,官袍被扯得稀烂。刚进来时,他还梗着脖子喊:“我是礼部侍郎!你们敢动我?陛下会治你们的罪!”可当缇骑把烧红的烙铁举到他脸前时,那烙铁“滋啦”冒着凉气。他瞬间就怂了,像被踩了尾巴的狗。“别……别烫我!”周伦“噗通”瘫在地上,裤裆湿了一片,骚臭味混着霉味飘开来。“我招!我什么都招!你们问什么我说什么!”审讯的缇骑面无表情,手里转着烙铁,火星子掉在地上:“说清楚,谁是主谋?”“没有主谋!是……是大家一时糊涂!”周伦涕泪横流,唾沫星子溅在铁链上,还带着血丝。“是孙员外郎先提议的!他说……说陛下刚登基,不敢动文官,咱们借着先帝的名头逼宫,准成!”“还有谁参与了?”缇骑追问,笔尖在纸上“沙沙”响,记个不停。“有!有吏部的赵郎中,户部的钱主事……”周伦报出一串名字,声音抖得像筛糠,生怕漏了一个。“我们还联络了国子监的几个博士,让他们煽动学生一起闹!人多势众,陛下肯定怕!”他越说越乱,把责任全推给别人,仿佛自己只是个被拉来凑数的。缇骑懒得戳穿,只管记录——反正到了诏狱,真假用刑一问就知。隔壁牢房。孙员外郎正被夹棍夹着手指,手腕被铁链吊在房梁上。“啊——!”惨叫声刺破夜的寂静,比杀猪声还难听。“我没主谋!是周伦!是他说陛下年纪小,镇不住场子!”孙员外郎疼得浑身抽搐,额头上的汗珠子砸在地上,砸出小坑。“你们准备了多少银两,用来打点京营?”缇骑蹲在他面前,眼神冷得像冰。“没……没有银两……”孙员外郎咬着牙,还想狡辩,脸都疼变形了。缇骑使了个眼色,旁边的缇骑猛地一收夹棍。“咔嚓!”一声脆响,孙员外郎的手指断了两根。“啊——!”他疼得昏死过去,被冷水“哗”地泼醒后,终于崩溃了。“有!有五千两!存在……存在顺天府的‘聚丰钱庄’里,准备给京营的把总买通关节!”诏狱的另一头。郑主事被吊在房梁上,脚尖刚够着地。他是翰林出身,平日里总拿“清流”自居,最看不起武将,此刻后背却被鞭子抽得血肉模糊。“说不说?”缇骑甩了甩鞭子上的血,血珠溅在墙上,“周伦他们是不是跟边将有勾结?”郑主事咳出一口血沫,溅在缇骑脸上,脸上还硬撑着倔强:“我是清流!绝不会污蔑同僚!”“你们这些丘八,只会用刑!有本事去问周伦!他才是主谋!”“嘴还挺硬。”缇骑冷笑一声,从墙角拖过一个铁笼子,里面装着几只肥老鼠,“听说翰林老爷最怕这些小东西?”铁笼子刚凑到他眼前,郑主事的脸“唰”地白了,瞳孔都缩了。可他还是闭着眼,咬着牙不说话,喉结滚了滚。缇骑也不急,慢悠悠地打开笼子,让老鼠爬到郑主事的官袍上。毛茸茸的爪子挠着皮肤,郑主事浑身发抖,像打摆子,却依旧硬撑:“士可杀……不可辱……”“是吗?”缇骑拿出一份供词,在他眼前晃了晃,“周伦说,是你提议联络李东阳的。”“还说李东阳虽然没答应,却暗示你们‘事可从权’——这话是真的吗?”郑主事猛地睁大眼睛,像被踩了尾巴:“他胡说!我没去找李大人!”“是他自己想去攀附,被李大人赶出来了才反咬一口!”“哦?那你去找谁了?”缇骑追问,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抓着不放。郑主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连忙闭嘴,脸憋得通红。可缇骑已经看出了端倪,将铁笼子又往他脸上凑了凑:“不说?那让这些老鼠陪你过夜,正好给你‘暖身子’。”“别!我说!我说!”郑主事终于撑不住了,声音里带着哭腔,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我去找了……去找了华盖殿的刘学士……他说……他说让咱们别冲动,等风头过了再说……”缇骑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记录。在诏狱里,再硬的骨头,也能被敲碎——就看用不用对法子。最热闹的是中间的牢房。关着十几个小官,挤在一堆,像捆柴禾。,!他们大多是想蹭热度的,没见过这阵仗,刚进来就吓哭了,哭声此起彼伏。“官爷,我们真的是路过!”一个年轻的主事哭着求饶,膝盖在稻草上磕得通红,“我们就是看人多,凑了个热闹!”“热闹?”缇骑抬脚踹了他一脚,踹得他滚了两圈,“午门是凑热闹的地方?”“你们身上的官袍是摆设?拿着朝廷的俸禄,跟着起哄,也配叫官?”“我们错了!我们真的错了!”另一个小官连忙掏出怀里的银票,手抖得快拿不住,“这点钱,官爷您收下,放我们出去吧!以后再也不敢了!”缇骑一把抢过银票,撕得粉碎,纸片飘得像雪花:“在这儿,银子不好使。”“想活命,就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谁组织的?谁带的头?谁给你们的胆子?说!”小官们你看我,我看你,生怕说得慢了吃亏,争先恐后地报信。“是周侍郎!他说事成之后给我们升官!升一级!”“孙员外郎还塞给我五十两,让我去喊人,说人越多越好!”“我看到赵郎中偷偷给京营的人塞纸条!就塞在袖口里!”他们把能想到的全说了出来,哪怕是道听途说的谣言,也添油加醋地编,就怕被当成“同伙”。只有一个老御史,缩在角落,始终闭着眼,一言不发。他是真的觉得陛下苛待文官,才跟着来叩阙的,没贪过银子,也没参与谋划。“你说不说?”缇骑用烙铁指着他的脸,烙铁的热气燎得他胡子发卷。老御史缓缓睁开眼,眼神平静得像死水:“我没什么可说的。”“我所作所为,皆是为了大明,为了先帝的遗愿。”“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缇骑愣了一下,随即冷笑:“好个忠臣。”“那就让你尝尝‘梳洗’的滋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怕疼。”所谓“梳洗”,就是用滚烫的开水浇在身上,再用铁刷子往下刮皮肉,比凌迟还难受。老御史的脸色终于变了变,嘴唇抖了抖,但还是挺直了腰板:“来吧。”缇骑刚要动手,却被外面的陆炳拦住了。“等等。”陆炳走进来,看了看老御史,又看了看缇骑手里的烙铁,“他没撒谎,查过了,确实干净,没贪没闹,就是来喊冤的。”“先关着,别用刑。”缇骑有些意外,但还是收了烙铁,应了声“是”。陆炳看着老御史,眼神复杂:“大人,何必呢?”“陛下要的不是死谏的忠臣,是能做事的能臣。您这样,除了挨疼,有什么用?”老御史闭上眼睛,没再说话,脊梁骨却依旧挺得笔直。一夜过去,天边泛起鱼肚白。诏狱里的惨叫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偶尔的呻吟,像漏了风的风箱。缇骑们拿着厚厚的供词,往陆炳的公房走去。纸页上密密麻麻记着的名字,牵扯到半个文官集团,连内阁的几个学士都被攀扯了进去。陆炳翻看着供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些文官,平日里自诩清高,骂武将是“丘八”,骂锦衣卫是“鹰犬”。可到了诏狱,该怂的怂,该招的招,比谁都不堪——所谓的“风骨”,在酷刑面前脆得像纸。“准备一下。”陆炳对属下说,把供词往桌上一放,“把这些供词整理好,我要呈给陛下。”“另外,按供词上的名字,继续抓人。”“一个都别漏了,不管他是郎中还是主事,哪怕是个小吏,都给我带过来!”属下领命而去,脚步“噔噔”响。陆炳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灰蒙蒙的天。诏狱的夜结束了,但这场风暴,才刚刚开始。那些还在外面的文官,怕是要彻夜难眠了——毕竟谁也不知道,周伦他们有没有把自己的名字报上去。:()朕,朱厚照,开局大杀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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