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敲门人,今晚来敲门,虽然没有门,安扇又能怎?如何呢?又能怎~如何呢?又能怎~如何呢~~~~~又能怎。”
——“所以这b有威胁吗?还是纯嚇人?”
——“有,但凡开了门就无解跳杀。不开门就降san值,降到一定程度它就进来了,根本耗不起。”
——“又是概念神?”
——“要是是庆禎,一个沉默者放出去全给你收咯。”
。。。。。。。。
绝望。
绝望。
还是绝望。
冰冷的绝望像骯脏的沼水一样,渗入到她们全身。
她们也尝试过搬家。
躲进村民的小屋,抓来更多的村民造出更多的铁傀儡进来,妄图能多一丝虚幻的安全感。
但是没用。
敲门声依旧响起,依旧一下下、大段大段的扣除著她们的san值。
她们也尝试著將庇护所建在水里;
或是喝下抗火药水,传送到下界的岩浆海內搭建庇护所;
亦或者將这厚度十足的圆石火柴盒定格在高空,並且炸掉一切通向这里的柱桥;
再或者直接在地下很深的位置套了个洞,与外界相隔几十、几百格。
过程中,她们把所有的门全都拆掉。
但都无济於事。
每一个夜晚,在那死一般的寂静降临后,它伴隨著踢踏的脚步声而来,准时得令人崩溃。
而在下界岩浆海中度过的那段日子,敲门人则是无视一切时间、无时无刻不在附近踱步、敲门。
它是怎么在岩浆中海中空气中方块中行走、移动的呢?
它是怎么把木门安装在岩浆中、海中、空气中、替换掉方块的呢?
那敲门声。
以及那紧隨其后的、不紧不慢的徘徊脚步声。
总会穿透一切阻碍,精准地找到她们。
声音。。。。。。。。响在耳膜上,凿在神经末梢。
它。。。。。。。。无处不在!
它不需要遵循物理法则!
它或许。。。。。。。。
本身就是法则!
而最令人头皮炸裂的恐惧源於未知。
从被缠上的那一刻起,她们却从未见过它!
哪怕一面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