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通知刘管家上楼,预约了这周六的婚前检查,敲定具体的婚检项目。
温郧拾玩完玻璃珠之后回楼上洗澡,玻璃珠子在亭子里没有收拾。
王姨跟在身后帮他收拾,让女佣们泡洗消毒。
洗完澡的他一如既往地抱著毯子往葡萄架去。
走到楼梯的时候被盛柏朗喊住:“为什么不能在房间睡?老抱著你那张毯子下去干什么?”
温郧拾犹豫地站在原地,“可以去下面睡吗?”
“为什么一定要在下面睡?”
“下面睡舒服。”葡萄架下面的那张大沙发很舒服,晚上可以听到虫子的声音。
他喜欢待在下面。
盛柏朗任由他去了。
等他睡熟后,他洗完澡下楼將人抱回次臥给他盖好被子。
半夜,温郧拾醒来看了看身旁没有人,他拽著毯子出去打开主臥的房门。
盛柏朗睡的正熟,他自己从另一边钻进被窝然后把毯子团成一小团抱在怀里安心地闭上眼。
第二天早上醒来,
盛柏朗看见人睡在自己身旁的时候还有些意外。
他问:“你昨晚什么时候过来的?”
“不知道。”温郧拾嗅著他手中的毯子,闭著眼在赖床。
盛柏朗洗漱完要换衣服的时候,他躺在床上紧紧地盯著盛柏朗。
单纯地看著面前的好身材,內心没有一点歪心思。
反倒是盛柏朗被他直白的眼神盯的不自在,“还不起床?”
“为什么你吃那么少,你的肉还比我多。你身上看起来好硬。”他一直觉得盛柏朗吃的比他少,但只是他自己吃的菜多,碳水少。
“……”盛柏朗转过头看他,“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温郧拾坐起来,“我又不傻。”
他当然不傻,他只是不懂而已。
他今天回自己房间洗漱记得带走自己的阿贝贝。
洗漱完后下楼吃早餐,他问盛柏朗:“今天可以不上班吗?”
“不可以,你这周要看完公司的业务资料。”
盛柏朗把剥开的鸡蛋放到他碗里。
“可以拿回这里看吗?我不喜欢那个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