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频频看向门口的方向,眼神越发低落。
盛柏朗在那叮叮噹噹的声音慢慢停下来时开始看他,“又看门口。”
温郧拾回过头来,“我在等王姨过来。”
“王姨今天不过来,过两天过来了我让刘管家告诉你。”
“可是我很想王姨。”温郧拾低头开始捡玻璃珠放回瓶子中。
他將瓶盖盖起来,抱著玻璃瓶对盛柏朗说:“我要回去洗澡了。”
温郧拾走后,盛柏朗把亭子里的空调关了,对女佣说:“把杯子收拾了。”
“刘管家,”盛柏朗走进客厅说:“以后他玩过之后把玻璃珠洗一下,晾乾再放回去。”
“还有,亭子里的帘子保持放下的状態,地板一天拖两次。”
刘管家说:“好的,少爷。”
温郧拾洗完澡之后光著身子吹头髮,吹乾之后才穿衣服。
他光著脚丫子走到床边抱上自己的被子往楼下走。
楼梯上遇到刚上来的盛柏朗,“又抱著这张破毯子去哪里?”
温郧拾低头看自己的毯子,“没有破。”
“重点是你要抱著毯子去哪里?”盛柏朗皱著眉看他不穿鞋的脚。
意识到自己的脚被盯著,他躲了一下,“我想去园等等王姨。”
“王姨今天不过来,回房间穿鞋。”
“我不喜欢穿鞋,我要去园。”温郧拾偶尔的倔性子会比较强。
他有一套自己的思维模式和要做的事情。
“去园餵蚊子吗?”盛柏朗看著他脸上还有昨天蚊子亲吻的痕跡,“光著脚走去园,等会再回床上脚多脏?”
温郧拾看著自己的脚,坚定地说:“不脏。”
盛柏朗露出嫌弃的表情,“很脏。”
“不脏!”
“脏死了,黑黢黢的。”
此时,
温郧拾露出不爽的表情,他抱著毯子转身回房间穿上鞋子去浴室洗脚然后重新下楼。
这次下楼没有遇到令他不高兴的盛柏朗。
他抱著毯子往后园走。
遇到正在后园的女佣,“温少爷,这么晚了是要去哪里呢?”
“我要出去,过对面去。”他推开铁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