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柏朗用纸巾替他擦乾眼泪,“王姨是谁?在哪里。”
“在之前的家里,王姨说过来,她说过来。”
“柏朗,我要王姨。”
第一次有人用带有浓厚的哭腔和鼻音喊盛柏朗的名字,他低下头轻轻吸气,“现在不准哭了,乖乖睡觉,等天亮了,我给你找王姨。”
温郧拾抽泣著,眼泪终於停了。
真是很难哄,又很好哄的一个温郧拾。
盛柏朗牵著他的手腕来到另一边的床,“穿鞋。”
温郧拾低头顺从地穿上鞋子。
“过来,洗脸。”
盛柏朗看他隨意的用手抹脸,看不下去的他扯过一旁的洗脸巾湿水后帮他洗脸,“温郧拾,你才是真正的少爷。”
“我是温少爷,你是少爷。”温郧拾纠正他。
盛柏朗扯起嘴角发笑,“我是盛柏朗。”
“我知道,盛怋集团的总裁。刘管家跟我说过,我叫你柏朗,他们叫你少爷,叫我温少爷。”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回到床上,盛柏朗让他喝水。
他端起水杯咕咚咕咚喝下大半杯,抱著他的毯子躺下,“柏朗,我要王姨。”
“明天给你找。”盛柏朗给他盖上被子,“睡觉吧,我给你关灯。”
前后哄了半小时。
盛柏朗有些心累的回到房间躺下。
凌晨五点,
女佣再次听见里面传来很细微的哭声,好像悄悄哭泣一般。
於是她思前想后,过去敲响了盛柏朗的房门,“少爷。”
盛柏朗在床上再次睁眼,他疲惫地起身开门。
女佣低下头用抱歉的声音说:“温少爷好像又哭了。”
盛柏朗满脸疲惫之色,他点点头推开隔壁的房门顺手关上。
温郧拾侧身抱著被子闭著眼小声的哭泣,等他走近了。
哭声便没了。
“如果不好好睡觉,我明天不帮你找王姨。明天也没有蛋挞,什么都没有。”
由於困顿,盛柏朗的语气有一些威胁意味的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