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葡萄也能吃脏嘴巴吗?”盛柏朗轻轻推开他递来的碗示意自己不吃。
温郧拾放下葡萄汁反手用手背擦嘴,“很脏吗?”
本来只是嘴角脏,被他反手这么一抹,显得整个脸都脏了。
盛柏朗无奈地摇摇头,“你等会吃完了再一块过去洗就成。”
刘管家从后厨走出来说,“温少爷,少吃点。今晚蒸了大螃蟹还有让后厨做了葱葱鯽鱼。”
葱葱鯽鱼这道菜刘管家还打电话请问了王姨。
“今晚没有蛋挞吗?”温郧拾放下手中的葡萄。
刘淑怡也停下剥皮。
盛国青看著盛柏朗说,“你那洁癖的毛病收一下。別看什么都不顺眼似的。”
“没嫌弃他。”盛柏朗解释道,“说说而已。卫生还是要注意的。”
温郧拾又不傻,肯定知道这是在说刚刚他嘴巴吃脏的事情。
所以他起身去洗手,对著镜子仔仔细细地擦脸。
回到客厅的时候一声不吭,特意把手递到盛柏朗面前。
盛柏朗抬眼看他,“洗了就是洗了,你给我看做什么?”
“嗯……我洗乾净了,没有很脏。”温郧拾看著自己的手,“你昨天晚上吃饭没有洗手我也没有说你。”
“你怎么知道我昨晚吃饭洗没洗手?”
“没有。”温郧拾没看见他洗手就是没有洗手。
盛柏朗扯了扯嘴角,“行,等会吃饭洗手也给你看看。”
温郧拾满意的点点头坐会刘淑怡身边,“你像外婆。”
相处的短短几个小时,温郧拾觉得刘淑怡像他小时候的外婆,让他感受到被疼爱的感觉。
虽然后来的王姨很疼他,但那种感觉和刘淑怡给到的亲切感不一样。
他坐在刘淑怡身边,白的手臂亲昵地贴著刘淑怡的手臂。
“我可不如你外婆长得漂亮,你的外婆可是个大美人儿。”刘淑怡满眼疼爱的地看著。
刘管家招呼著,“盛老爷,请问现在开饭吗?”
“行,开饭吧。”盛国青拄著拐杖起身。
温郧拾牵著刘淑怡的手慢慢往客厅走。身上的肢体语言都在表示他喜欢这个人。
盛柏朗这次吃饭坐在温郧拾的旁边。
“你不是坐在那个位置的吗?”温郧拾奇怪为什么要换到这边坐。
盛柏朗说,“以后我坐你旁边吃。”他怕自己在盛国青和刘淑怡面前与温郧拾表现真的太生疏。
上菜后一道铺满香葱的鯽鱼放到温郧拾的面前,他夸张地吞咽口水被一旁的盛柏朗听见。
整个吃饭过程,都很安静。
温郧拾像一只猫一样,埋头吃鱼。
鱼刺被剃的乾乾净净放在骨碟中,堆起白白的一座小山。
六条小鯽鱼全部被温郧拾吃的乾乾净净,剩下鱼头和鱼尾巴。
面前的白米饭一口没吃。
他轻轻推开白米饭,“我吃饱了。”六条鱼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刚好占满温郧拾仅剩的胃。
盛国青和刘淑怡那边分別有女佣帮忙取蟹肉,温郧拾身边站著的女佣问:“温少爷,吃螃蟹的话我这边帮你处理。”
温郧拾摇摇头,伸手拿过一只大螃蟹,自己拆下蟹腿熟练地吃肉。
盛柏朗摆摆手示意女佣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