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理智的盛柏朗这次失控了。
与以往的柔情不一样,这一次是粗暴的、发泄的、压抑的、惩罚的。
“你想离婚吗?温郧拾。”
“你为什么要吃別人的醋,嗯?”
“你真的很不乖。”
每一句话的落音,温郧拾心身都承受著不一样的重击。
………………(老地方。)
凌晨四点,
这次的盛柏朗没有哄他,但却一如既往地抱著他去洗漱把床单和被子全部扔进浴室的脏衣篓里。
这一次温郧拾身上的痕跡比过去的每一次都要多。
温郧拾抱著毯子因为这一次『莫名其妙的惩罚而发脾气。
他眼眶里还装著泪。
“睡吧。”盛柏朗关了灯躺好。
温郧拾躺在里床的边缘,与盛柏朗保持最远的距离,“你好凶,我不喜欢你了。”
“嗯,我也不喜欢你了。”盛柏朗给他盖好被子,“以后都不会凶你了。”
温郧拾听到他说不喜欢自己,红著眼眶委屈地大声喊,“我不喜欢你了!以后再也不喜欢你了!我不要你不喜欢我!你不可以!”
他翻身背对著盛柏朗十几分钟,
过后又皱眉忍著身上的疲累挪到盛柏朗身边,主动用毯子把盛柏朗的手臂包裹著,委屈地喊:“柏朗。”
一直等到温郧拾入睡,盛柏朗睁开眼抽出自己的手臂起身走出主臥往楼下走。
第二天,
温郧拾从床上醒来,他以为盛柏朗是已经起床了。
其实是盛柏朗在楼下的客房休息。
洗漱之后他去隔壁的书房找盛柏朗,没看人就往楼下去。
刘管家看见他慢吞吞地下楼梯,“温少爷,今天要喝雪梨水吗?我吩咐厨房煮一些。”
“谢谢刘管家,我嗓子不舒服。”温郧拾的手放在楼梯扶手上,腰很酸腿很软他在慢慢下楼。
他用眼神打量著客厅,想要找盛柏朗的身影。
没看到客厅里有人,他抿著嘴有些不开心地看刘管家。
盛柏朗推开一楼客房的门从里面走出来,“准备开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