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柏朗耐著性子,“罚我以后不准再碰你毯子了好不好?”
温郧拾吸了一次鼻子点点头。
“那罚我下个星期的蛋糕全部给小拾吃好吗?”
温郧拾再次点头。
“小拾要怎么惩罚柏朗才可以不哭呢?眼睛要变成和兔子一样红了。”
温郧拾摇头,“我不要和兔子的眼睛一样……”
“那不哭了,今天晚上还得出去见人呢。”盛柏朗帮他把脸擦乾净。
工厂的人约了今晚吃饭,所以今天晚上的温郧拾是有饭局。
“柏朗……”温郧拾的脸被擦乾净之后才把头趴在盛柏朗的肩膀上,“我这次没有用眼泪弄脏你的衣服。”
“真乖。”盛柏朗说。
飞机上的两个多小时,一个哄人一个发脾气。
两人都没有休息。
盛柏朗抱著人靠在沙发背上,闭上了眼睛。
温郧拾嘴里哼哼唧唧的,十几分钟后在盛柏朗的肩膀上睡著了。
可能是做了个失足的梦,
他靠在盛柏朗身上忽然一个抽搐睁开了眼皮,又缓缓闭上。
盛柏朗在他抽搐的那一瞬间拢紧了他,確认他重新睡回去之后抱著人站起来回到臥室躺著睡。
温郧拾接触到床没一会,闭著眼睛手就开始在他周围开始捞。
盛柏朗知道他在捞什么,他想了一下上次住院是可以拢著自己的外套睡。
於是他脱了外套放在温郧拾怀里。
房间里没有开灯,
盛柏朗弯下腰观察著他会不会醒来。
只见温郧拾先是闻了一下外套,用脸蹭了一下之后皱起眉头。
手无意识地在旁边摸了两下,没摸著毯子只好抱著外套皱眉头继续睡。
盛柏朗见状绕到床位从另一边躺进去,两人这才开始睡午觉。
床尾的筒灯被盛柏朗打开,
在陌生的地方温郧拾会有强烈的不適感和陌生感,盛柏朗担心他睡醒在没有灯关的环境下会產生焦虑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