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没理由。
此时还未宵禁,江澜指了指旁边的茶馆。
“陆总旗,咱们找个地方坐下聊?”
江澜也好奇了,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想来,陆青崖特意折返回来找他,就是专门为了这件事。
之所以刚才在醉仙楼没说,应该是顾忌张猛在场。
虽然他们也在一起共事过多年,但陆青崖对张猛,显然没有对他这种无条件的信任。
所以,刚才张猛在场时,他才会只提了一嘴镇抚使的事,而没有细说。
至於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陆青崖自然是不会再顾忌许多。
闻言,陆青崖点了点头。
二人一前一后,走进茶馆。
茶馆內,这会儿已经没什么客人了,看样子也准备即將关门。
不过里面的伙计看见江澜和陆青崖身上的衣服,顿时把准备好赶客的话咽了下去,笑容满面道:
“两位官爷,喝点什么?”
“找个僻静地方,隨便上壶茶。”
在伙计的带领下,二人走到里面的一处雅间。
不等茶水上来,江澜便对陆青崖道:
“陆总旗,详细与我说说?”
长得一样,就连伤疤也一样。
这就有意思了。
陆青崖轻嘆一口气。
“初见镇抚使,我也嚇了一跳,但他好像对我完全没印象了。我旁敲侧击了几句,说了些我们两个都知道的事,也没得到回应。
他摇头道:“身子还是那个身子,但人已经不是那个人了。
“我晚了几日回来,便是在查这件事。”
江澜还是有些不信,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发生。
“嗯,或许是伤到了脑子,记不得之前的事情了?”江澜想了想,继续道,“镇抚使……你舅舅他身边,没有家人吗?”
陆青崖回答道:“没有,自从我母亲去世后,我剩下的亲人,就只有舅舅一个。他也一样。而且他並非失忆,而像是被……夺魂了。”
“夺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