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能告诉我你是在哪儿看出来我中意紫蝶的?
陆青崖也瞥了张猛一眼。
他倒是看出来了,江澜对紫蝶並非中意,反而还很戒备和疏离。
多年断案,一个人在想什么,他只要打眼一看,便能够猜测得八九不离十。
不过陆青崖也有些好奇,江澜和紫蝶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有过节吗?
陆青崖眼神闪了闪。
江澜则是道:“打听就不必了,我没有那种念头。”
张猛拍了拍江澜肩膀,嘿嘿笑道:
“没事儿,咱们兄弟俩之间,没啥不好意思的。”
江澜无奈:“真不用。”
好说歹说,张猛算是略过了这个话题。
三人閒聊一阵,很快酒菜上齐。
席间,眾人也没聊什么有用的东西,多是些平常的嘱咐。
只不过三人都喝了不少。
酒至正酣,陆青崖眼中已经略微蒙上了一层醉意。
其实,到了他们这种境界的武夫,只要搬动一下气血,就能直接把身体里那点酒意给彻底挥发掉。
只不过,在场的三人,都默契的没有选择那么做,而是任由自己带上醉意。
陆青崖眼神复杂,看向江澜道:
“江澜,你……小心些。”
“嗯?”江澜状態同样不是很好,有些迷糊的问道,“小心什么?”
“镇抚使……”
江澜眸光一凝。
陆青崖怎么会突然让他小心镇抚使?
难道是陆青崖在府城的时候,没把镜湖的事情瞒住,引得镇抚使怀疑了?
乾脆,江澜也不自己想了。
当事人就在这,直接问多方便。
“陆总旗,话別说一半啊,小心镇抚使什么?”
陆青崖先看了看江澜,紧接著又瞥了张猛一眼,隨即摇了摇头。
“不是你的事,总之以后到了府城,你要多留个心眼。”
江澜觉得自己隱隱猜到了什么。
不是镜湖的事,那就是陆青崖看出镇抚使有问题了?
只是陆青崖现在显然不会说,他看出来了什么。
江澜也不继续追问,而是心中默默將这件事情给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