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门清!”仪欣呲了呲牙,小烟嗓配著委屈巴巴的声音,垂著脑袋。
胤禛凝视著她,温软的弯唇笑,双手拉了拉她的手腕,觉得心里不太对劲,还撒娇般的晃了晃。
其实,家妻確实管得很严。
“王爷別撒娇!”仪欣超凶拍掉他的手。
“哦,”胤禛拍拍腿让她坐到怀里,抱住先吸了几口,稳定下情绪。
胤禛说是在太子別院撞到的。
他回忆一下,似乎也有他在客栈沐浴留下的痕跡。
胤禛觉得不太稳妥,又补充一句:“岳父大人和傅文可以为本王作证。”
他知道,他无论说什么,她都会相信,但是,他还是想要说得更多一些。
仪欣眼眸微转,听到他的解释,骄矜亲了亲他的下巴,“那好吧,我今天好想你。”
翻篇了。
胤禛喉结微动,瞳孔猛缩,低声凑在她的耳边,暗哑著嗓子问:“乖乖,哪里想?”
太子想试探他能不能硬,选错了人。
白日那般浓烈呛人的迷情香,便是烈马都会遵循欲望,但是他没什么反应。
如果仪欣在的话,他不敢想。
仪欣耳尖通红,拉了拉他的小拇指,“想王爷的全部。”
胤禛有种爱欲高潮的感觉,想王爷的全部,她怎么这么会说话呢?虽然是小鸭子一样的声音。
不知谁先亲吻到谁了。
胤禛觉得催情药似乎確实有些效果,倒是也不尽然,因为,他专属的最烈的催情药就在他的怀里。
她不用衣衫褪尽,不用娇声唤他四爷,不用娇柔做作祈求垂怜,她只需要站在那里,他就会觉得很满,心里很满很满,仿佛要溢出来一般。
“王爷,我想摸一摸你的腰。”
“摸吧。”
仪欣从他怀里钻出来,“你坐起来吧,好不好?”
“好。”胤禛嗓子哑哑的,坐起来。
仪欣慢吞吞边看他边解落他的寢衣。
寢衣,缠裹之下。
是劲瘦有力的腰肢。
是遍布玩闹的痕跡的地盘。
当然,也可以担起柔韧如竹的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