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欣挽住他的胳膊,嗔怪道:“就是王爷送给我的狸奴,可乖了,我给它起的名字。”
“嗯,好听。”胤禛温声说,“仪欣最有才华。”
仪欣咯咯笑,与他十指相扣,温言软语抱怨说:“我们不要再吵架了,好不好?太难过了,我这几日用膳都不香了。”
“好。”胤禛摸摸她的小脸,弯唇答应她。
仪欣攒了几天的话,边走边说:“王爷,我喜欢你送给我的所有礼物。”
“那就好。”胤禛温柔看著她,“过两日再带你见个人。”
仪欣一噎,又要见个人?是好人吗?
胤禛猛得把她抱起来,仿佛会读心术一般,笑著说,她肯定会更高兴,说完,他就大步往嫖姚院走。
那人,本来也是准备著哄她的,只是迟了几日。
照例沐浴更衣,窝在舒舒服服的小床上,仪欣趴著拄著脑袋,又说出了她的至理名言。
胤禛闭了闭眼,无奈道:“不紧张,不刺激,不陌生。乖乖地睡觉,好不好?”
仪欣蹭到胤禛耳边,嘀嘀咕咕问:“王爷,为什么我们在嫖姚院从来都没做过呢?”
因为没带药膏啊。
坏了。
药膏。
还有药膏避子和他喝汤药避子的事情,忘了坦白了。
胤禛心情复杂,缓缓睁开眼睛,慢慢解释清楚避子的事情。
“所以,今晚不能做,別不要我。”
仪欣震惊:“王爷,你…你…你自己喝汤药避子吗?可是,男人的避子药本就罕见,万一出问题怎么办?”
“嗯。”胤禛无所谓,“太医说,女子饮用的避子汤药极易伤其根本,又说,即使不弄到你里面,也会有怀孕的可能。”
“你喝得药够多了,倒不如我来喝。”
仪欣有种心绪难耐的感觉,乌润润的眼睛看著他,“你为什么都不说呢?我错过好多你的爱。”
“本王的爱?”胤禛缓缓挑眉,“用不完,不用省著。”
仪欣替他委屈,扎在他的怀里不知怎么说清那种感受,憋了半晌冒出来一句:“可是我今晚就有点想要。”
胤禛思忖:“其实,还有一种方式。”
仪欣更小声:“王爷的手指…”
胤禛揶揄轻笑,伸下去摸了摸,否认说:“不是,今晚带仪欣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