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到肚子了,別…別…”
“到哪里了?自己摸摸。”胤禛替她揉了揉,引得仪欣哑著嗓子哭闹。
完了。
背后抱,摁小腹真的特別有感觉。
温热的手掌匹配上清瘦平坦的小腹,轻轻抚摸,若是此时再有些弧度的话,更是两个人之间难以言说的感觉。
她的小腹常年有点凉,胤禛的手附上去的温度和手掌的大小极其明显。
仪欣整个人有些发抖贴在他的胸膛上。
“乖乖,想不想站起来,我抱著你。”
仪欣都忘记自己有没有点头了,就晕晕然的睡过去了。
胤禛只觉得心火难平,粗暴搓了搓,觉得仍旧极其燥热,踉蹌著离开寢殿。
半夜三更,胤禛烧得迷迷糊糊,仪欣寻寻觅觅,抱著枕头,在偏殿找到胤禛。
“別过来,在那站著。”
“哦,好。”
仪欣站在屏风后面,柳眉微蹙,看著药童和宋太医进进出出,担忧地张望,吩咐晴云去催催参汤。
“王爷怎会突发高热?”仪欣轻声问。
宋太医欲言又止,看向胤禛。
胤禛知道他的身体不正常,白日两口血也是实打实吐出来的,怕嚇到仪欣,温声说,“仪欣,帮我看看参汤怎么样了。”
仪欣赶紧去。
宋太医这才开口,只是表情有些复杂,“王爷吸入白日大量迷情香,內里亏空,虚不受补,引发高热,那参汤暂且不要喝了。”
直白点说,催情香,纵慾过度。
”。。。。。。。”
胤禛沉默闭了闭眼,还好將她支出去了,不然又不知要如何大呼小叫。
太子,可以。
荒谬。
宋太医揣测,大抵是催情香药效太猛,胤禛的精血隨著呕出去的心头血,造成身体亏空引起高热。
仪欣大方给宋太医打赏,事后温声询问胤禛的身体状况,宋太医谨慎说只是著凉。
又一日清晨。
太子禁足毓庆宫,纵慾过度,昏迷不醒的事情传得满天飞。
有些睚眥必报的男人就是这样的。
胤禛在府上养病,朝堂上胤禩一党捲土重来,气势很足,却难掩外强中乾。
朝堂上都知道四爷重病,耳听得风声与太子有关,只觉得万岁爷的態度实在曖昧不清。
“王爷,你听说了吗?”仪欣神秘兮兮道,“太子纵慾过度,被皇阿玛申斥了。”
“嗯,略有耳闻。”胤禛舀一勺梨汤餵到她嘴边。
仪欣惊讶,“王爷,你足不出户,在府上养病,你是怎么知道的?”
胤禛微笑,摸摸她的脑瓜,他怎么知道的?就是他动的手。
晚些时候,仪欣要和植寧去春意楼用膳。
植寧定下了佟佳氏的子弟,佟佳氏二房的嫡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