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明说你不能人道。”仪欣控诉般嚶嚀。
胤禛闷闷笑:“不是不能,是不想。”
“那现在呢?”
“嘶——”胤禛闷吭,“小乖,別咬。”
仪欣听话鬆开牙齿,乌润润泛红的眼睛望著他。
胤禛轻嘆,稳稳托著她的头,胸膛凑上去,喉咙沙哑闷闷笑说,“本王不是说上面別咬。”
…
一个时辰,仪欣失神呢喃,可怜巴巴问:“真的要十三次吗?”
胤禛弯了弯眼睛,笑出声来,若有所指轻嘖一声,重重亲一口,“哦,你想的美。”
谁?谁想的美了?
仪欣气恼都顾不上辩解,羽睫轻颤,昏昏欲睡搂紧他的腰。
胤禛分不清亲多少次了,拆每一个礼物都想亲,做的时候要亲,做完了要亲,她闭眼睛睡著的时候也要亲。
胤禛抱她一会儿,平復一下身体,不假人手抱著她去沐浴,回来后又小心翼翼涂药。
仪欣嚶嚀睁开眼,抱怨一句:“你怎么都不睡觉。”
“本王睡了,谁伺候你?”
胤禛心中轻哼,故作不耐烦拍拍她的背,又將人哄睡,继续蹲著一点点替她涂药。
*
胤禛上朝时都唇角带笑。
下朝之后,康熙留他在乾清宫议事,言语间试探著问及年羹尧和太子之间的交集。
胤禛直言是年羹尧想结识太子,太子亦是欣然,他在中间顺手搭桥。
半真半假,可以查,查的到,但是胤禛可以保证康熙查不准。
康熙当即沉了脸色。
他重重缓口气,丹凤眼扫过龙椅和御案的寸寸角落。
不止他监视太子,太子何尝不在伺机而动,监视探听他的行踪,拉拢朝中大臣。
梁九功见康熙变了脸色,似是黑云压城,缓步上前递上一盏茶。
康熙回过神来。
胤禛指腹揉上康熙的太阳穴,担忧提醒:“阿玛,您要当心身子。”
“嗯。”康熙心中熨帖些,舒服倚在龙椅上,转个话题隨口问一句,“昨日生辰如何过得?”
胤禛不自觉弯唇,眸光柔和些许,语气仍旧平淡。
“和同僚及几位兄弟在酒楼用了午膳,请十三弟过府一同用了晚膳。”
“就这么简单就过完了?”
康熙不悦皱眉,“你如今的身份地位,生辰理应开宴,召宫中戏班子唱戏,施粥行善,广布流水席都不为过。”
“阿玛,儿子不爱排场,人多了又乱又烦。”胤禛直言不讳,又笑著提起,“老十三的小格格真是可爱,儿子和福晋见了都喜欢。”
康熙被胤禛按摩得精神舒缓,提起孩子又有些蹙眉,不免想起胤禛后院空空,连个子嗣都没有。
他倒是有几分真心忧虑,他如今最喜欢的儿子无子无后,膝下单薄,確实也心软。
“你的子嗣问题当真艰难至此吗?”
胤禛闻言,轻轻嘆口气,“一切凭太医诊断罢了。”
康熙按住胤禛的手拍了拍,疏狂不羈安抚他:“没事,爱新觉罗氏的孩子,阿玛让他们排成一排,任你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