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培盛候著將烛火挑亮,看著王爷的动作,心里一点也不平静,福晋…这也太得宠了。
这么想著,苏培盛缓步挪过去,將仪欣美人榻前的烛火挑亮。
仪欣弯著眼睛笑著说:“谢谢苏公公。”
苏培盛受宠若惊连连点头,又不带諂媚提醒一句:“哎呦,福晋,仔细劳累著。”
福晋人可真好。
胤禛听著动静抬头,看著苏培盛前前后后为女子端茶倒水,她怎么回事,傻乎乎笑什么呢?
他抬腕招招手,“过来。”
仪欣瞄一眼,他叫小狗呢?
“王爷过来。”
灯下雪白柔软的身子向前探了探,仪欣的手无意识的往前伸了伸。
胤禛立刻会意的把人捞到怀里,唇在那柔软的发顶饜足的触碰了下。
仪欣咯咯笑,小声说,“王爷,你是一只小狗。”
他是小狗?
胤禛磨了磨牙,薅起来和她四目相对,他瞳色漆黑,慢悠悠开口,“富察仪欣,你也是一只小狗。”
他喜欢小狗。
仪欣啄吻一下,捧过帐册,指了指上面的记帐,纳闷问:“王爷,这帐册是真的吗?”
“怎么了?”
胤禛拿过来扫一眼,意识到什么,转了转佛珠看她一眼。
仪欣葱白手指划过一个个数字,惊嘆说:“王爷,妾身没嫁过来之前,府中每月流水才五百两。”
“嗯。”胤禛隨意倚在美人榻上。
“妾身嫁过来…这三个月出去万两白银啊???”
仪欣又戳了戳帐册,恨不得看出个窟窿来,她从前不管家,哪有什么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观念,月例十几两便已足够。
“嗯。”胤禛淡定喝一口她的小吊梨汤。
“王爷…这能是真的吗?”
仪欣不信,她只不过是去酒楼用膳,置办些簪釵布匹,种种草,隔三差五和植寧去个赏宴什么的。
“白纸黑字,福晋这也要赖帐吗?”胤禛逗她。
仪欣訕笑两声,连忙给自家王爷捏了捏肩,又諂媚笑嘻嘻捶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