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大姐正欲从地热池塘中捞出落水的相机
刘导欲将毛利大姐奋力拉上岸来
拿到失而复得的照相机,我们激动地与毛利大姐拥抱并合影留念。
只要珍贵的照片能保存下来就好,老杨一扫脸上的阴云,在毛利人早期居住的村庄前,欣喜地高呼:“感谢啊!上帝!感谢啊!刘导!!感谢啊!亲爱的毛利大姐!!!”
经历了刚才的险情,我紧张的心情还一时放松不下来,总是跟不上参观的队伍。刚才着急喊老杨为她拍照的那位北京大姐,此后竟有意躲避我们,一句抱歉的话都没说过,生怕我们找她“追究”责任。还好,相机风波之后,她再也不找我们拍照了,也不与她的游伴吵嘴了!
徜徉在早期毛利人居住的大本营,我们领略了毛利人的生活和文化:用蒲草和棕榈树枝搭成的小草屋简陋低矮,身在其中不能直腰;离地很高,带有高脚支架的食物贮藏室;独特的石灶烧烤炉,实用的晒鱼架;类似我国云南傣族的竹楼建筑的工具室;毛利人聚会议政专用的红色会堂;精致华贵,外形好似佛龛的族长食品屋;还有奔放粗犷的歌舞;精雕细琢的图腾艺术;更有那与现代接轨的漂亮花园洋楼;各类工厂、牧场、加工厂以及历史博物馆和文化研究中心……
罗托鲁瓦是毛利人历史文化荟萃的地方,毛利人源远流长的历史,别具一格的文化工艺,极富特色的民族格调,洋溢着质朴自然的民族风情,值得我们久久品味。
毛利人的原始居所及石灶
毛利族长的食品屋
毛利人晾晒的鱼干
毛利人聚会的红色会堂内大厅
原本不想买保健品的我,在毛利人开办的加工中心,一下子就买了价值万元人民币以上的新西兰保健品,为感谢可敬的毛利大姐和可爱的大连小老乡,我愿做出一点小小的贡献。
回到奥克兰,刘导带我们直奔开设在大商场的索尼柜台。刘导和那里的销售人员很熟,说明意图,工作人员很痛快地从玻璃柜子里拿出一款崭新索尼相机,经检测,以往十几天里拍下的照片一幅幅清晰呈现,让我们快速重温了一路风情。
冥冥中,我们觉得今天的意外,还真的有点蹊跷,相机在此次新西兰之旅的最后一个景点,拍完新西兰最具代表性、最壮观的“间歇泉”之后,掉进地热岩浆池中,竟然还能让毛利大姐打捞上来,而且储存卡毫发无损。也许,是上帝有意这样安排,为的是让我们对善良友好的毛利人,有一个零距离的了解,有一个永远难忘的记忆。
度过了新西兰的最后一夜,第二天上午没有安排,收拾好行装后,只待11点午餐后直奔机场返回北京。上午很轻松,吃过早餐,我们没有马上离开餐厅,而是在餐厅外的露天阳台上流连,最后欣赏一下奥克兰的湖光山色。
不到11时,刘导就把我们带到了富丽华酒店,自助午餐非常丰盛,近百个品种让人眼花缭乱。可惜,离早餐的时间太近,谁也吃不下多少。
去机场前,小老乡导游另有接团任务,我们不得不提前一会儿告别了。到了奥克兰机场,不知姓名的司机建议我们拍下机场的外景,他说奥克兰机场的帆船外形很有特色。只是为了拍这个外景,我们又得不辞辛苦地跑到机场的停车场。的确,机场的造型简洁素雅,就像大海波浪中航行的帆船,在蔚蓝的天空下,两叶白色的风帆格外醒目。真是名副其实的“帆船之都”,连机场都设计成帆船的形状!
原本计划下午两点起飞的飞机,延迟半小时才登机,14:55,终于起飞。
奥克兰酒店阳台上的湖光山色
新西兰奥克兰机场
飞机上坐得无聊,为打发时间,我们开始算账,鹿产品、蜂胶、牛初乳等所花的纽币大概合多少人民币?在澳大利亚自费项目活动,花去的澳元大概合多少人民币?算来算去,还是搞不清每瓶牛初乳、蜂胶、鹿鞭、鹿尾、鹿胶的单价是多少。看来这辈子我是不能从事会计之类的行业了。算账,是我最不擅长的行当,竟然在这漫长的旅途中成为打发时间的最好办法。
漫长的飞行让我腰疼难忍,勉强躺在两个座椅上伸伸腰,就这样一会儿歪,一会儿站,一会儿坐,总算在晚上9点时分熬到了香港机场。
接待我们的又是一位大连女士,高高的个子,白净的脸上架一幅深色边框眼镜,话语中带出浓浓的“海蛎子”味。此行澳新整个旅途中6位地导中,竟有3位是大连人,由此看来,我们家乡人出门闯世界的比例颇高!晚上我们入住在李嘉诚开办的四星级帝都酒店。洗澡后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我拿出最后的“库存”——三块巧克力和一块饼干与同室的皮导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