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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第2页）

“就是这篇文章。黑弥撒应该是宗教里的一种仪式。”徐忠辉说道。

刘振简略地看了一下那篇文章。“分析的是挺到位。我都怀疑当年他是参与“5。17师大碎尸案”的办案警察之一了。”

“也许，是反面呢。”徐忠辉笑着说道，喝了一口可乐。

“确实是个好思路。”刘振说罢，拍了拍叶凌涛的肩膀。“这不比老谭的招魂查凶要现实多了。”

叶凌涛点点头。

“我记得，当年还有一个孩子，是他提供的侦破思路最终让我们破了这个案子，对吧？”刘振说道。

“是的，他叫罗逸。唉，真没想到，都已经23年了。”

“因为这个事你瞒着领导，最后个人三等功的勋章都没给你发，只是全体表彰，我记得。”

就在这时，徐忠辉剧烈的咳嗽起来。他咳的撕心裂肺，似乎要把整个肺咳出来了。刘振问道：“怎么了老徐，没事吧？”

“没……没……事。”噗，一口鲜血被徐忠辉吐了出来。

一旁的刘振和叶凌涛都被吓住了。徐忠辉感到头昏眼花，他摔倒在了地上。

……

睁开双眼的时候，徐忠辉看到了坐在一旁的刘振和叶凌涛。他环顾四周，发现这是北城第一人民医院。

刘振见徐忠辉醒了，忙问道：“怎么样老徐，你还好吧？”

徐忠辉喘了几口粗气，说道：“没事，死不了。”

刘振的眼眶湿润了。“你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吗？”

徐忠辉笑着点点头：“肺癌，基本上是晚期。”

“好好养病，住院费我已经替你交了。你提供的线索非常有价值，谢谢你，老队长。”

说完刘振和叶凌涛准备离开，但是一个微弱苍老地声音在说：“先……不要走。”

“怎么了老徐，还有什么事？”

“如果可以，我想和你们一起破这个案子。”

刘振盯着徐忠辉看了几秒，然后摇摇头：“不可能。你已经不是警察了。你退休了。更何况你现在已经病成这样，我怎么能让你跟我们奔波？”

“这是我最后的心愿了。和你们一起破了它，答应我，好吗？”

刘振握着徐忠辉的双手，他紧紧握着。最后还是说：“不行。”

刘振和叶凌涛走出了病房。他们在走廊里交谈。

“刘局，他放不下。”叶凌涛简短地说。

“我知道，但他这个样子，我真的不能让他去。”

“但是刘局——”

“听我的吧。现在，回去睡觉。明天把当年的热贴全部找出来，集中，然后查他们的IP。最好能让我们找到作者本人。尤其是那个叫黑弥撒的。”

叶凌涛只是无奈地点点头，然后和刘振一同坐上黑色路虎离开了北城第一人民医院。

每个人都在期待着明天的第一缕曙光，因为，那会给他们带来破案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