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断压在他身上,搂住他的脖子,一拳拳捶在他后脑勺上。
“没回答我的问题就想走,嗯?说啊,怎么不笑了。”我抹了把头上的血跡,涂在他的脸上。
使得他整张脸看起来悽惨而滑稽。
挨打並不可怕,恐惧才会让人胆寒。
“说话啊,为什么不笑。”我拍打著大全的脸问道。
“给我笑,不然你今天走不掉。”
大全的眼神里,满是对我的畏惧,露出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
他就跟张涛一个德行,欺软怕硬。
“笑的真他妈丑。”我喘著粗气,又狠狠给了他几下。
“看你的眼神是不想看到我啊?”
“不想。”他颤抖著身子,缩在地上。
这次他倒是聪明了,知道答话了,因为他知道,不答话的后果就是我打到他答。
“我这么帅,你不想看到我,你眼睛是不是有毛病?”
“不好用就乾脆捐了算了。”
这个回答我不满意,对著他的眼睛就是一拳。
“想,想行了吧。”大全捂著脸,生怕我再打他另一只眼睛。
“大家都是男的,你想见我,你他妈心理变態啊?”
我站起身就是一脚。
“以后还来不来蹲我了?”
“不来了。”
“那你今天他妈又要来。”他说一句我就揍他一拳,不说我也揍。
我总能为暴力找到理由。
这种人,一次就得打到服。
“上次敲诈我的六块钱,还给我。”
“吃泡麵的钱你都抢,真是畜生。”我越想越气,敲诈了我和梁启文不说,今天还敢到学校堵我。
忍气吞声,只会增长他人气焰。
这些天,我忍了吧,我都缩在龟壳里了,可结果呢。
大全从口袋里掏出钱,有好几十块,但我只拿走属於我和梁启文的六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