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们俩,一个比一个淑女,吃个饭也是漫不经心的。
当我咽下最后一口面包的时候,江凌凌的手机响了,她特地打开免提,为方便雪儿我们俩能听到。
“吉米你好!鲍威尔在六点五十五分的时候,往机场方向去了。”
江凌凌当机立断地说:“不论鲍威尔上哪儿去,我们都要阻止他。我们仍然兵分两路,雪儿和霍先生你们俩一路,我带警方作另一路。我们的目标是相同的,不管哪一路遇到鲍威尔,都要抓捕他。好吧,现在就行动吧!”
我和雪儿采用老办法,隐身加飞行,顺着机场路往前飞驰。这一会儿我才知道信息的重要性。如果知道鲍威尔坐的什么车,目标不就更清楚了吗?现在我只能和雪儿计算时间了。
宇泰医院距离机场大约是二十千米,如果鲍威尔乘坐小轿车,以最高时速每小时120千米计算,走完二十千米的路程,只需十分钟就可以了。就算他在路上等三次红绿灯,用时六分钟,再除去他的上下车时间,也就是说在二十分钟内,他就能到机场。那么,照这样计算,他到机场的时间应该是七点十五分左右。现在已经是七点四十五分了,半个小时已经过去了,如果我们的动作稍微慢一点的话,等我们赶到机场时,恐怕他乘坐的飞机已经升空了。
我对雪儿说:“我们这样追有点太盲目了,能找到鲍威尔的概率实在是太小太小了。我还是给江凌凌打个电话问问吧!”说着,我拿出手机,拨通了江凌凌的号码,一接通,我便说,“凌凌,我们需要准确的信息,请你告诉我们鲍威尔将要乘坐几点几分的飞机,他的目的地又是哪儿?现在我们已经到待机楼前边了,要不要我们上停机坪去?”
江凌凌在电话中说:“我也是刚刚得到的消息,鲍威尔要回国,但他乘坐的飞机要先到韩国首尔,然后再起飞。飞机起飞时间是七点五十二分。”
江凌凌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架飞机顺着跑道往前奔驰,我和雪儿一齐降落下去,只差了一点点没有落到机翼上。可能是我们心太慌了,在地面上,我们手拉手,竟然傻乎乎地跟在客机后边跑起来。追着追着,飞机斜斜地冲上了天空。
雪儿着急地说:“我们也飞!”
我和雪儿一同飞起,直扑客机。还是飞着快多了。只两分钟,我们就飞到了客机边,我一伸手,抓到了机舱门口的梯子架,飞机带着我们,在空中飘**。
雪儿说:“看准确,这个地方进去方便不方便?”
我说:“就从这儿进吧!我看,我们能进去的。”
雪儿的手也抓到了梯子架,她提醒我,“霍哥,注意啦,我们就要进入啦!”
我们进入机舱中时,一个端着盘子的空姐正巧从我面前经过,她似乎看着我笑了笑。传说空姐一个个都非常漂亮,甚至貌若天仙。从理论上说,所有的空姐都是美女。可我看到的这一个长相也不咋的,一副骨瘦如柴的体态,仿佛刚从缺少粮食的难民区出来的人。这就是人们所说的骨感美人?美个屁!比起雪儿,她可差远了。不是有雪儿跟着,我真得拍拍她那一点儿都不肥的臀,耍一回流氓又何妨?有雪儿在,就饶她这一回吧!
空姐步态轻盈地走了过去,雪儿和我手拉手,挨着座位,寻找鲍威尔。可叹的是,所有抬起头,眼珠乱转,试图想看到什么景致的人,都不是鲍威尔。而那些低头深思的人,又看不清他们的面庞。你可说鲍威尔这家伙,早不低头,晚不低头,我们进入机舱找你时,你却低下了你那下贱的头颅。
只要鲍威尔就在这架客机中,他就逃不出我们的手心。
雪儿我俩互相对视了一下,传送着各自坚强的信念。
客机在平稳的飞行着。我和雪儿在机舱中继续寻找着意欲潜逃的鲍威尔。以往总是听人说,客机内是有等级的,什么商务舱啊,头等舱啊,二等舱啊。在我眼中,这不是一样的吗?不都是坐着吗?可能是航空公司为了理所当然地让乘客多出钱,起一些好听的名字,也给了乘客面子,最终还是航空公司赚了钱。
在我们前边,有一个低下头的男人,他身边的另一个座位是空的。还有人一个人占双座?真是特殊啊!这个男人的一只手搭在那个空座上。正好这个空座靠边道,我放开雪儿的手,把那男人的手轻轻移开,我便坐了上去。让我也体验体验坐飞机的感觉吧!刚一坐上,那男人却抬起头来,啊哈!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这不是鲍威尔是谁?
老小子,你活得还这么滋润!你双手沾满了我国人民的鲜血,就这样轻易地离开了?没那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