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二号和那特工一模一样啊?”
“他们让我在一边偷偷的看过那个特工,她们长得太一样了,及至我又见到二号后,我都不敢认她了。”
“好吧!”我把钱和手机都还给任晓群,并在他后背上击了一掌,一个法术的印记也随即烙在他的后背上。只要我需要的时候,就能一下子找到他,或者呼唤他到我身边。但我并不告诉他,只是对他说,“看你还算老实,我且放过你。但是,今天的事你不要对任何人讲起,如果你不听我的话,那可不是残废的事了。”
说罢,我急忙回到国贸大厦。江二号还在到处找我呢!
我哈哈大笑着现身出来,并在柔软的**来了几个鲤鱼打挺。江二号嘻嘻笑着扑到我身上,她的手不断地去抚摸我的胳肢窝和肋骨,这就让我更忍不住笑了。
嬉闹了一阵子,江二号终于说,“金辉,那天到宇泰医院,你也没有仔细检查你的身体,我总是不放心。要不然,今天我们再上宇泰医院去检查检查吧?”
我装作生气的样子,说,“凌凌,你是不是盼望着我有病呀?如果我有病了,你就安心了,是不是?再说,如果那医院是你家亲戚开的,为了让他们多挣钱,也不能把我给搭上啊?”
她撒娇的抱着我的胳膊,一边摇,一边说,“那天我们在市郊,你快把我给吓死了,你还说你没病。你想想,除了我,还有谁来关心你呀?”
“是啊!”我一语双关地说,“只有你才对我这样好!你把我感动得热泪盈眶,涕泗横流,牛头马面,虎头蛇尾。”
她笑得快喘不过来气了,扬着手说,“你,你别浪费国家名词了!”顿了顿,她才又说,“准备准备吧,咱们一会就走,好吗?”
我爽快地说:“好啊!为了大美女,我霍金辉今天真的豁出去了!”
她鼓励地说,“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嘛!”
她从衣橱中找到一套西服,让我穿上试试。衬衫,领带,连锃明发亮的黑皮鞋都有。我穿上以后,她赞许地说,“啊哈,这套衣服就是为你量身订做的吧?”
她则找了一套传统的旗袍,往身上一穿,更显得她落落大方,仪态万千,庄重之中还有几分妩媚。
在穿衣镜里,她挽着我的胳膊,我们深情地注视着对方。还有比我们更般配的人吗?恐怕没有了!真正的是天生的一对,地造的一双啊!和这样的女人一起出门办个什么事的话,肯定不丢人。
不过,我没有忘记我是谁。
也许,我们打扮得这么漂亮,就是为的和死神约会吧?
从国贸大厦的25楼乘电梯下来,到外边的大街上,二号向出租车招手,我说,“就那几分钟的路程,咱俩还是走着去吧!”
“那怎么行!”她刚说完,出租车已经到了我们身边。我只好的随她坐上去。
一到车上,我便说,“明天我们会有手机,汽车到哪一天呢?”
她调皮地说:“面包已经有了,汽车还会远吗?”
到宇泰医院的一楼大厅,根据导医小姐的提示,我们需要到十五楼去。刚开始电梯里挤满了人,可是,未到十五楼之前,他们都下去了。只剩下二号我们俩。
一走出电梯,我傻眼了。迎面走来了也是穿着和二号同样的旗袍的江凌凌,也就是说,真的江凌凌出现了。此时,二号再要退缩也来不及了。
我惊喜地去拉江凌凌的手,被二号拦住,她说:“别碰她,她是假的。”
我反驳说:“你别装了,你才是假的!”
江凌凌也来拉我的手,她们俩扭在了一起,互相推搡着,争执着,三搅两不混的,把我也给弄迷糊了,到底谁真谁假,我确实分辨不出来了。
其中一个掏出证件晃了晃说,“我是有证件的,你有吗?”
另一个也掏出证件,说:“假证件谁作不来呀?造假者连国务院的印章都能造出来,还作不出个假证件?”
一个说:“是啊,连我都复制出来了,证件算什么呀?”
另一个说:“作为复制品,非要以假充真,也不害臊。”
一个说,“咱们不要在这儿争执,到步梯那边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