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顺着老头儿的血迹,一路找到这儿,也就是说,那个被倒吊着的人,很可能就让婴儿杀掉的老头儿。
如龙哥所说,这是某种神秘的仪式,难道是黄皮子把老头儿尸体弄过来的?可黄皮子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他问龙哥,龙哥沉思了半天,很神秘的说:“复生!”
韩冰冰没听明白,又问了一句,龙哥神情复杂的说:“复生,就是把死掉的人复活,你知道吧?”
韩冰冰想起来,老头儿之前说过,思归让他四处找生魂的目的,就是复活一个人,难道黄皮子的行为,跟思归有关?
龙哥说:“你要好奇,可以抓只黄皮子来问问,以你的修为,完全可以让它张嘴说人话,但是我提醒你,黄皮子拜坟,最好别惹,会横生许多事端的。”
白静好奇的说:“它们拜的也不是坟,而是一只铁桶啊?”
龙哥得意的说:“这你就不懂了,说黄皮子拜坟,并不是指它们真的对着坟拜,而是一种仪式,这种仪式常常伴随着邪事儿发生,凶得很,谁撞见谁倒霉。”
白静说:“你不也是学道的吗?你也怕?”
龙哥尴尬的咳嗽两声,说:“这你就不懂了,如果我道行还在,当然不会怕它们,这不是没了道行了吗?”
白静没回他,龙哥又说:“你自己想清楚,这可不是一般的凶,邪乎得很,会出事儿的啊。”
韩冰冰点了点头,他盘膝打坐了一会儿,体力恢复了一些,又祭出一张符。
突然,整个树林突然亮堂了起来,黑暗瞬间散去,就看到老头儿的尸体脚朝上的倒挂着,他的脑袋,居然不见了,只剩下一截血淋淋的脖子。
白静惨叫一声,让韩冰冰捂住了嘴巴,她吓得躲她怀里,瑟瑟发抖。
这画面实在太吓人了。
韩冰冰也觉得瘆得慌,白静的那声尖叫太大声,黄皮子全回过头来,朝他们藏身的树后看过去,三人立刻缩下脑袋。
过了片刻,它们有回过头,继续跪拜,只见那血正从老头儿的脖子上往下滴,外面的风声突然静下来,那滴血的声音,像是要钻进人心里去,韩冰冰听的浑身发麻。
韩冰冰东张西望,他知道,月光是穿透不了这巨树的枝叶的,可奇怪的是,不是月光,这白色的光芒又是什么呢?
这时,一只领头的黄皮子突然人立起来,它探头朝血桶里望去,似乎又没看清楚,它又凑近了一些,半个脑袋都要钻进去了。
韩冰冰正奇怪呢,那黄皮子突然惨叫起来,它疯了似的跳起来,那血桶被它带着提了起来,可血水并没有泼洒起来。
它盯着那只铁桶满地打滚,惨叫不知,其它黄皮子全都束手无策,有的想帮它摘下来,可怎么都没办法弄掉。
过了片刻,那黄皮子摔倒在地,不动了,它的身体也滚了下来,脑袋居然不见了,地上流了一地的血。
三人全惊呆了。
他们刚才看的清楚,桶里只有血,可黄皮子的脑袋又是被什么东西给摘掉的呢?
龙哥擦了把冷汗,紧张的说:“我就说黄皮子拜坟,容易出邪事儿吧,你们非不听……”
其它黄皮子抬着那只死掉的,在不远处挖了坑,就地给埋了,它们又跑了回来,围在一起,像刚才那样虔诚的跪拜。
韩冰冰一阵毛骨悚然,同伴刚被割头,它们只是草草掩埋,就继续举行这种可怕的仪式,难道它们不怕自己步同伴后尘吗?
又过了一会儿,又一只壮硕的黄皮子站了起来,它步伐虔诚的走向那铁桶,也把头探进去张望,它脑袋越凑越近,突然像被什么掐住似的,拼命挣扎起来。
这时候,它的脑袋已经全都钻进去了。
这次,它的同伴根本没帮它,它挣扎了一会儿,就不动了,尸体掉了出来,同样没了脑袋。
龙哥说:“你们注意到没,这桶里有两个黄皮子脑袋,还有它们的血,可是那血的深度,一点都没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