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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恋人不能骄傲的活便选择死(第2页)

“我能救她,敌人要的是我不是她。她是我的爱人更是我的同志,我觉得我必须这样做。”

“你知道这么做要付出的代价吗?”

“可是值得。”

在那个年代,理想因坚定而浪漫也达到极致,他们会为信仰而死,理想和爱情都是他们的信仰。靳述说妻子死的那天,很安静,很深情,他用力止住泪水,在悲伤至极的时候闭上眼睛。

“那天特务押着她躲在房间里等我回来,她挣脱了特务,从窗户上跳出来,那楼很高,她在空中坠落的时间很长,那情景很像一本俄国小说的描述……‘太阳出来了,一只鹰从地面飞向天空,突然在半空中停住,好像凝固在半空中,没有人知道它为什么飞,为什么停住。’”

我不喜欢电影中念这首诗的场景,但喜欢这首诗本身。这是很程式化的一个镜头,哥哥躺着,梅婷一个人表演。

安霞从楼上飞身跃下,为了拆穿那些特务等着她丈夫回来的阴谋。记得小学课本上的一篇文章,一个小通讯员去联络点送信,没想到那幢房子已经被特务监控,他们问他,“你来做什么?”他看情势不对,灵机一动说是来收豆腐钱的。危机关头,需要机智,更需要勇气。

这样的牺牲换来今天的现实是否是浪漫主义的现实回归?胜利的笑脸早已经被疲惫、茫然所代替,没有人记得那牺牲,可是不管怎么样,对这种牺牲的回忆,还能激起一丝久违的早已泯灭的**吧。

三四十年代的上海,是一个各国划分出自己的租界的上海。那些操着各国语言的外国人在上海作威作福,正如佩恩的旁白:“很多年以前,我生活在上海,和在这里的多数西方人一样,享受着这座美丽的城市所给予我们的各种特权。这种不用写在纸上,而是弥漫在空气中的优越感,使我几乎忘记了西方世界的经济危机所带给我们的种种困境。我们在这里,如鱼得水,纸醉金迷。”

但是他们不相信爱情,尤其是东方女人的爱情。

克拉克把一个故事讲了五遍,他说:“我爷爷是海军水手,在他带回家的战利品中,他最珍视的是一只小巧的绣花鞋,看来我爷爷爱上了她,但一个水手没法把一个大活人带回去,他把她给杀了,带回了那只鞋。不要用感情去解释东方女人。面对她们,只有两样东西:金钱和刺刀。”

佩恩也听了五遍,听得都要帮他把“金钱和刺刀”的答案补上去。然而,这个故事对他一点影响也没有,他还是猝不及防地爱上了东方女人秋秋。佩恩说:“我真想知道在这个故事里,有没有合适我的角色?”

“有,一个医生。”秋说。

一句充满智慧的婉拒。她的信念让她对外界的**纹丝不动。

这部电影反响很大,张国荣的电影第一次被大陆主流媒体做了大力宣传。先前还有一些人担心,无产阶级的政治家怎么能用在资产阶级环境中长大的张国荣来演,结果哥哥演得很到位,摒除了大陆此类角色常有的那股生硬正气,增添了革命者的无力挣扎和似水柔情,这样看起来更真实,更能触动人心。张国荣说,这部电影让他记忆很深,又要讲国语又要讲外语,光台词就得一遍遍地练习。还有最后一场扭秧歌的戏,把他给难住了……

电影放映后,各处有媒体争相采访叶缨、张国荣和梅婷。

有记者问张国荣,“大陆每年皆有金鸡百花电影评奖,您对这会否有所期望呢?毕竟是十多亿中国人的大奖呀。”

张国荣说,“没有。我现在对什么奖都没有期望。百花奖好像已颁了奖,是葛优得奖,他不错呀,《不见不散》嘛。”

“香港金像奖呢?会否觉得可惜?”

“(《红色恋人》)算是外语片,没资格参加。我不觉得可惜,因为我不觉得自己演得那么出色。而且,一部电影不是光靠一个演员,应该是一个整体,但我觉得整体上不是太满意,还有我的戏价太少。这部片本来以美国医生为主的,后来因为我肯演,他们加重了我的戏份,并将我的名字放头排。其实,我本来是配角,不属于主演的,就像《红提琴》中的张艾嘉。”

叶缨说,“张国荣还是有蛮大的野心的,作为香港演员演地下党有难度,但是他还是非常欢喜地接受了这部片子,我觉得他还是想跟大陆建立某种联结,你看最后一场戏拍到国荣扭秧歌那一段,他兴高采烈的样子,看着叫人感觉亲……他是大明星,他接受我当然求之不得,他不需要太多化妆、造型设计,他本身跟角色就有一点相似。其实早期的活动家、政治家都有明星气质。”

梅婷说,“跟哥哥在一起,我觉得能特别快地投入到角色中去。他耐心体贴,仔细告诉你他的感受,给你一些建议。”哥哥逝世后,梅婷还回忆说:“当年和哥哥演《红色恋人》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学生,听说和哥哥演戏,心里面紧张得不得了,结果在片场上发现他一点明星架子都没有,他帮了我很多。我记得里面有一场**戏,他怕我有压力,就主动跟导演说要清场,事先还跟我交流了好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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