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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关键审讯（第2页）
彭传锋看了看吴克双，吴克双问：“是北海打给你的？”
鸭子点了点头，道：“是的。”
吴克双问：“北海现在在哪儿？”
鸭子回答说：“我也不知道。”
吴克双猛拍桌子：“还不老实！”
鸭子哆嗦了一下，说：“我是真不知道啊，吴警官！北海一直都行踪诡秘，我们这些当小弟的，怎么可能知道老大在哪儿？”
吴克双和彭传锋交流片刻，吴克双走出审讯室，找到了技术人员：“假设我给一个人打电话，对方接了，你锁定对方所在位置需要多久？”
技术人员道：“至少需要持续通话三十秒！”
吴克双走进审讯室，技术人员将定位设备调试好。吴克双将鸭子的手机递给他，道：“给你老大打电话，至少通话三十秒，不许耍花招儿！”
鸭子接过手机，回拨了北海的电话，很快，对面接通了：“喂，老大。”
北海问：“仓库没事儿吧？”
鸭子回答：“没，没事儿，我已经按照您的指示，把工厂关掉了。”
北海道：“很好。”
鸭子问：“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啊，老大？”
北海说：“接下来，你就不要再冒头了，休息一段时间，等我回来。”
鸭子问：“等您回来？老大您这是外出了吗？去哪儿啊？”
北海警惕道：“不该你问的，别多问。”
电话随即挂断了。
已经有三十秒了，技术人员做了个OK的手势。
吴克双问技术人员：“定位在哪儿？”
技术人员道：“在公海上，已经靠近越国了！”
吴克双深吸一口气，一拳捶到了墙上：“妈的，就这样让他跑了！”
彭传锋分析道：“机场、码头全都有通缉令，所以，山南不可能是走正式渠道跑的。他一定走的是毒品走私渠道，先乘坐快艇到公海上，然后在海上直接换走私船前往越国。”
为了争取死缓，鸭子供出了更多内容。
鸭子交代说：“其实北海一直利用毒品和精神控制操纵欢颂，利用欢颂从赵树人那里获得资金支持。”
果然，和吴克双猜测的一样，赵树人和北海贩毒集团有关。
吴克双问：“赵树人知道自己女儿在北海的蛊惑下染上了毒瘾？”
鸭子点了点头，道：“知道。”
吴克双问：“赵树人为什么不报警？”
鸭子回答说：“一是他知道北海不择手段，二是他有把柄在北海手中。”
“把柄？”吴克双皱了皱眉，“什么把柄？”
鸭子交代：“山南为了控制赵树人，让欢颂在赵树人的饮食中放了毒品。”
吴克双倒吸一口凉气：“赵树人因此染上了毒瘾。”
鸭子接着道：“山南利用这一点，让赵树人为他的贩毒组织提供长期的资金支持。”
吴克双问：“你能提供相关证据吗？”
鸭子为吴克双和彭传锋提供了赵树人和北海贩毒集团有利益纠葛的证据。为了进一步控制赵树人，山南命令鸭子在每次和赵树人交易时都用针孔摄影头录了像，这些就是决定性证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