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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作品风格的基本类型(第2页)

如果我们(在上述限制之下)关于一个对象直截了当地说它是大的,那么,这就不是一个数学上的规定性判断,而只是关于该对象的表象的一个反思判断,这表象对于我们的认识能力在大小估量上的某种应用来说是主观上合目的的;而且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就在任何时候都把一种敬重与这个表象结合起来,就像把一种轻视与我们直截了当地称之为小的东西结合起来一样。此外,事物或大或小的评判,关涉一切东西,甚至关涉事物的一切性状;因此,我们甚至把美也称为大的或者小的,对此应当到这里来寻找根据,即但凡我们能够按照判断力的规定在直观中展示(因而在审美上表现)的东西,全都是显象,因而也是一种量。

但是,如果我们不仅仅把某种东西称为大的,而且完全地、绝对地、在一切意图中(超越一切比较)把它称为大的,亦即把它称为崇高的,那么人们马上就会看出,我们不允许在该事物之外,而只允许在该事物之中去为它寻找与它相适合的尺度。这是一种仅仅与自身相等的大小。因此,说崇高者不应当到自然的事物中,而只应当到我们的理念中去寻找,就是由此得出的;但它存在于哪些理念中,这却必须留给演绎去谈。

上面的解说也可以这样来表达:与之相比别的一切都是小的,这种东西就是崇高的。这里很容易看出:在自然中不可能给出任何东西,即便被我们评判得如此之大,也不会在另一种关系中来看时被贬低到无限小的东西;而反过来,也没有任何东西如此之小,不会在与更小的尺度相比时对于我们的想象力来说被扩展到一个世界的大小。望远镜对前者的说明,显微镜对后者的说明,都给我们提供了丰富的材料。因此,没有任何能够是感官的对象的东西,立足于此来看可以被称为崇高的。但正因为在我们的想象力中有一种无限前进的努力,在我们的理性中却有一种对绝对的总体性亦即对一个真实的理念的要求;所以甚至我们对感官世界的事物做出大小估量的能力对于这个理念的不适应性,也在我们心中唤醒着一种超感性能力的情感;而且,是判断力为了后者(情感)起见自然而然地在某些对象上的应用,而非感官的对象是绝对地大的,但与这种应用相比任何别的应用都是小的。因此,是因某种使反思性的判断力活动起来的表象而来的精神情调,而非客体应当被称为崇高的。

因此,我们还可以给解说崇高者的上述语式再加上如下语式:哪怕只是能够设想地表明心灵有一种超越感官尺度的能力的东西,就是崇高的。

第26节崇高者的理念所要求的对自然事物的大小估量

通过数目概念(或者它们在代数中的符号)所做的大小估量是数学的,但在纯然直观中(根据目测)所做的大小估量则是审美的。如今,我们虽然只能通过尺度为其单位的数目(必要时通过由延伸至无限的数目系列而来的接近)来获得某种东西有多大的确定概念;就此而言一切逻辑的大小估量都是数学的。然而,既然尺度的大小毕竟必须被假定为已知的,所以,如果它现在又应当只是通过另一个尺度为其单位的数目来估量,因而在数学上来估量的话,我们就会永远也不能拥有一个第一的或者基本的尺度,因而也不能拥有关于一个被给予的大小的任何确定概念。因此,对基本尺度的大小的估量必定仅仅在于,人们能够在一个直观中直接把握它,并通过想象力把它用于展示数目概念,也就是说,对自然对象的一切大小估量最终都是审美的(亦即主观上确定的,而不是客观上确定的)。

如今,虽然对于数学的大小估量来说没有任何最大的东西(因为数目的权限延伸至无限);但是,对于审美的大小估量来说,却当然有一个最大的东西;而关于这个东西我要说:如果它被评判为绝对的尺度,主观上(对于评判主体来说)不可能有更大的尺度超过它,那么,它就会带有崇高者的理念,并且产生出没有一种通过数目所做的数学的大小估量(除非那个审美的基本尺度此际被生动地保持在想象力之中)所能够造成的感动;因为数学的估量总是通过与其他同类大小的比较仅仅展示相对的大小,而前一种估量则展示绝对的大小,只要心灵能够在一个直观中把握它。

直观地把一个量接纳入想象力,以便能够把它用做尺度,或者作为单位用于通过数目所做的大小估量,这就需要这种能力的两个行动:把握(apprehensio[把捉])和总括(preheica[审美的总揽])。把握没有什么困难,因为它是能够无限进行的;但是,把握推进得越远,总括就越变得困难,并且很快就达到其最大值,亦即其大小估量在审美上最大的基本尺度。因为如果把握达到如此之远,以至于感性直观的那些最初把握到的局部表象在想象力中已经开始淡化,而想象力却继续推进去把握更多的东西,那么,想象力在一方面所丢失的就与它在另一方面所获得的一样多,而在总括中就有一个它不能超越的最大的东西。

由此就可以解释萨瓦里在他关于埃及的报道中所说明的东西了:为了对金字塔的伟大获得完全的感动,人们就必须不走得离它太近,同样也不离它太远。因为如果离它太远,那么,把握到的那些部分(它的那些层层叠叠的石块)就只是被模糊地表象出来,而它们的表象就对主体的审美判断造不成什么影响。但如果离得太近,那么,眼睛就需要一些时间来完成从底部直到尖顶的把握;但在想象力接受尖顶之前,底部就在把握中部分淡化,而总括就永远不是完备的。——正是这一点,也足以能够解释有人所讲述的参观者第一次进入罗马圣彼得大教堂时突然向他袭来的震惊和某种困惑。因为这里有一种不适合的情感,即对于一个整体的理念来说他的想象力不适合于展示它,在这里想象力达到了它的最大值,而在努力扩展这最大值时就降回到自身,但却因此被置入一种动人的愉悦之中。

我现在还不想就这种愉悦的理由列举任何东西,这种愉悦是与一个人们最不应当有所指望的表象结合在一起的,因为这表象使我们察觉到表象对于判断力在大小估量方面的不适合性,因而也察觉其主观的不合目的性;相反,我仅仅说明,如果审美判断应当纯粹地(不与作为理性判断的任何目的论判断相混淆地)给出,而且就此应当给出一个完全适合审美判断力批判的实例,那么,人们就必须不是去指明艺术产品(例如建筑、柱子等)上的崇高者,那里有一个属人的目的既规定着形式也规定着大小,也不去指明自然事物上的崇高者,它们的概念已经带有一个确定的目的(例如具有已知的自然规定的动物),而是去指明未经加工的自然(而且只是就它不带有任何魅力,或者不带有出自现实危险的感动而言)上的崇高者,这是仅仅就它包含着大小而言的。因为在这种方式的表象中,自然不包含任何过大的东西(也不包含壮观的或者可怖的东西);把握到的大小可以增长到任意的规模,只要它能够被想象力总括在一个整体中。如果一个对象消除了构成它的概念的那个目的,该对象就是过大的。但庞大的却只是指称某种概念的展示,该概念对于一切展示来说都几乎太大了(接近于相对过大的东西),因为展示一个概念的目的由于对象的直观对于我们的把握能力来说几乎太大而变得困难。——但是,一个关于崇高者的纯粹判断必须根本不以任何客体的目的为规定根据,如果它应当是审美的并且不与任何一种知性判断或者理性判断相混淆的话。

([德]康德:《判断力批判》,《康德著作全集》,第五卷,李秋零译,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7)

四、司空图论诗的二十四种风格

1。雄浑

大用外腓,真体内充。反虚入浑,积健为雄。俱备万物,横绝太空。荒荒油云,寥寥长风。超以象外,得其环中。持之非强,来之无穷。

2。冲淡

素处以默,妙机其微。饮之太和,独鹤与飞。犹之惠风,荏苒在衣。阅音修篁,美曰载归。遇之匪深,即之愈希。脱有形似,握手已违。

3。纤秾

采采流水,蓬蓬远春。窈窕深谷,时见美人。碧桃满树,风日水滨。柳阴路曲,流莺比邻。乘之愈往,识之愈真。如将不尽,与古为新。

4。沉著

绿杉野屋,落日气清。脱巾独步,时闻鸟声。鸿雁不来,之子远行。所思不远,若为平生。海风碧云,夜渚月明。如有佳语,大河前横。

5。高古

畸人乘真,手把芙蓉。泛彼浩劫,窅然空踪。月出东斗,好风相从。太华夜碧,人闻清钟。虚伫神素,脱然畦封。黄唐在独,落落玄宗。

6。典雅

玉壶买春,赏雨茅屋。坐中佳士,左右修竹。白云初晴,幽鸟相逐。眠琴绿阴,上有飞瀑。落花无言,人淡如菊。书之岁华,其曰可读。

7。洗炼

如矿出金,如铅出银。超心炼冶,绝爱缁磷。空潭泻春,古镜照神。体素储洁,乘月返真。载瞻星气,载歌幽人。流水今日,明月前身。

8。劲健

行神如空,行气如虹。巫峡千寻,走云连风。饮真茹强,蓄素守中。喻彼行健,是谓存雄。天地与立,神化攸同。期之以实,御之以终。

9。绮丽

神存富贵,始轻黄金。浓尽必枯,淡者屡深。雾余水畔,红杏在林。月明华屋,画桥碧阴。金尊酒满,伴客弹琴。取之自足,良殚美襟。

10。自然

11。含蓄

不著一字,尽得风流。语不涉己,若不堪忧。是有真宰,与之沉浮。如渌满酒,花时返秋。悠悠空尘,忽忽海沤。浅深聚散,万取一收。

12。豪放

观花匪禁,吞吐大荒。由道返气,虚得以狂。天风浪浪,海山苍苍。真力弥满,万象在旁。前招三辰,后引凤凰。晓策六鳌,濯足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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