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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宽宽和浪浪(第2页)

我想象不出那个雅号“小米蕉”的前夫究竟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还是她捏着“小米蕉”什么把柄,总之,留下了这块地方给她。

记得“非暴力”活动那天,我还隐约从来客嘴里听说,前两年,这住宅区远不像现在这样有人气,周围的好几幢别墅都是完全没人入住的毛坯房,简直像鬼片的拍摄片场。夜晚,那些没有玻璃的窗户像一个一个黑洞一样,阴森至极要吓死谁。

但是,她还是敢自己住。真是不得了,那日的人们议论说。

“你想喝什么?”

幸优终于卖力地绕上了皮管子,爽快地踢了胶拖鞋,进到屋里。

“我还是啤酒就行。”

就在她收了皮管子之后大约五分钟,雨哗地下来了。

她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我完全没听清,只见脸上是一种幼稚的泄气神态,让人看了很想发笑。

不一会儿便雨势如注。我们蜷在厅里唯一的深蓝色布艺沙发上,听着院子里张狂的落雨,有一搭无一搭喝着啤酒。

那沙发好像很脏了,肆意地起着球。我无法想象她和森或者付川或者任何一个人在那上面**。

这时,我看见对面墙的角落里摆着一个类似根雕的东西,又长又扁,形状特别,底部又非常平整,稳稳坐在地上。看上去可以当个巨大的镇纸。

“那是什么?”我指着远处问。

“我找的树根啊。”她说着,麻利地起身走过去,把那树根举在手里,骄傲地说:“全部是我自己拾掇的,特别麻烦,里面的土啊沙子啊脏东西啊,都是我一点一点弄出来,然后又涂了蜡。不过,我只涂了薄薄的一层,你看。”

“听上去简直像是在自虐一样的苦功啊。”

“很有成就感,不信,你摸摸看。”

我其实并没有那么感兴趣,于是,只是伸手触摸了一下她手里拿着的那颇有艺术感的盘根错节。的确很光滑。弄到这种效果,一定是非常麻烦又累人的劳作。我甚至懒得深想。

“这地方你也不好好收拾收拾?”

“没什么可收拾的,况且,我也没那么多东西能放在这。”

幸优把她的树根作品小心翼翼放回原处,回到沙发上,又把装着啤酒的玻璃杯随意放在了地上,然后认认真真盘起了腿。“这地方主要是给朋友们聚聚,再就是花。”

“不过,”她从嗓子里勉强笑了一声,“我也谈不上有什么朋友。我知道好多人不喜欢我。”

突然,我觉得机会来了。

不知道哪来的一股勇气,看着她的眼睛,问:“说起朋友……你上次说,像付川那样,是你二分之一个男朋友……那么,你最近就没交过大于二分之一的男朋友?比如,四分之三的那种?”

她果然被这故作戏谑的问话给逗乐了。她捋了一下头发,顺势摘掉了黑皮筋,中长发一下子散了下来,还带着明显被皮筋绑过的凹痕。

“本来呢,是有一个。以为都是四分之四可以约等于一了,结果呢,唉……”

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长久蜷着的一条腿早就麻痹了,微微一动便麻到要死要活。但是,我依旧屏住呼吸,一动也不动地等下文。

“出什么事了?”我刺探。

“谈不上,最后让人很失望。怎么说呢,他这个人什么都好,但是心眼太小,总限制我,限制我这、限制我那,对我的交往啊圈子啊爱好啊……总之,他都不能接受。烦的很。”

“烦死了!”过了几秒,她又说一遍。

我已经意识不到腿麻,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清醒,耳聪目明般清醒。

突然就想立刻跑到森的面前,将那个已经令她极端生厌的男人揽到怀里,我们不可以再各自毫无意义地苦恼。

我想象着森承受的痛苦。他那双永远都搞不明白状况的浓眉大眼和小扫把一样的睫毛。即便是可怜相又如何,就是莫名地觉得自己对他负有责任。原来,爱情不可能大过婚姻带来的亲情。我本以为,两年时间不足以与亲情沾边,谁知,我们都不知道感情的玄妙和它转化的时机。

我和森,不过都是被厌弃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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