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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恶之花（第5页）

凶杀在你最珍爱的小饰物中，

在你骄傲的肚皮上**靡起舞。

蜉蝣花了眼，朝你这蜡烛飞去，

嘶的一声烧着，还说：火炬有福！

情郎俯在美人身上气喘吁吁，

好像垂死的人抚爱他的坟墓。

这有何妨，你来自天上或地狱？

啊美！你这怪物，巨大、纯朴、骇人！

只要你的眼、你的笑、你的双足

打开我爱而不识的无限之门！

这有何妨，你来自上帝或魔王？

天使或海妖？——目光温柔的仙女，

你是节奏、香气、光明，至尊女皇！——

只要减少世界丑恶、光阴重负！

（《恶之花》，郭宏安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11）

Hymy

&y！doyouvisitfromthesky

Ortheabyss？infernalanddivine，

Yazebestowsbothkindnessesandcrimes，

Soitissaidyouauslikewine。

Youreyestheeveningandthedawn；

Youpouroutodourslikeaorm；

Yourkissispotionfromajar，

Thatmakeheroesd>

Areyouofheaveherworld？

CharmedDestiendsyour>

Youscatterjoysandsorrowsatyourwhim，

Andgovernall，andanswernoman'scall。

&y，youwalkonogthem；

Horrasyems，

Aridangthere

Lovinglyonyournakedbelly'sskin。

Youareadlewherethemayflydies

Inflames，blessingthisfire'sdeadlybloom。

&ingltohislove

Lookslikeadyingmanwhostrokeshistomb。

Whatdifferehen，fromheavenorfromhell，

&y，monstrousinsimplicit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