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暴自弃的现代人听这套要听吐了,但迫于淫威只能回去继续练。
恨啊。
不服气地被抱在怀中,脸贴着对方胸膛的布料,像只猫一样趴在对方怀中,叶卿想,得寸进尺的人又何尝只有她一个。
“你想要一个什么样的位分?”
没有人能够猜测帝王的心思,叶卿也没想到对方会突然这样问,差点“我想当皇帝”这样的话都说出来。
像是恩赐一般,对方已经确定叶卿所作出的选择,所以接下来发生的所有事情对他而言显得那么顺理成章。
这样直接,反而给叶卿一种“似乎就应该是这样”的感觉。
仔细想想,作为上位者去给予某样东西,比起平等的对话,或许才是对更加熟悉的领域。
哪怕是爱,哪怕是掠夺,面对自己想要的奖品——也就是叶卿,对方在短暂地伪装过后,依旧不自觉地流露出高高在上的感觉。
所以哪怕是给予她的选择,其实毫无意义。
就算哪天叶卿选择了温则,胳膊拧不过大腿,温则这个胳膊又真的会站出来吗?恐怕最后还是会回到这个场景,那么又为什么要作出无畏的挣扎呢?
换个角度想,温则又真的会是良配吗?
……
人不能美化自己没有选择过的路,这样只会带来遗憾。
如果说现在叶卿还能靠着他们这种莫名其妙的爱意做些什么,那为什么不选择一个权力更大,站在金字塔更加顶端的人呢?
她才不会说什么“只要能陪在你身边,无论什么都可以。”这样的话,但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试探。
于是只能将问题轻飘飘的抛回去。
“这种事情不应该你来决定吗?”
歪着头,被他圈在怀中,这种柔弱的作态让人很不习惯,但明显很受用。
人溺爱地笑了笑,最后也只是在她的手上写了个字,速度太快没有看清,她想着应该是位分或者别的什么吧,但总会知道的。
或许是下雨的缘故,温则又来了信,说是雨天路滑,得再晚回来一段时间。
这个一段时间是多久,谁也不知道,但见文帝的意思,过两日便启程,就不等温则了。
一开始叶卿还有些奇怪,但后来想想,或许在众人眼中,她已经是堂溪瑾板上钉钉的妃嫔了,如今和外男见面的确不太方便。
有些道理叶卿这个野人想想也能想明白,但却始终不明白一件事。
那就是为什么这些信还是要送到她手上呢?
里面字字句句,若是放在不熟悉的人手中,必然会觉得二人情投意合。
即便叶卿从未给对方回过一封信。
她想了半天,脑海中升起一个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答案。
堂溪瑾该不会是……想让她自己去拒绝对方?
不会吧。
……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