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并不后悔。
有些脓疮,唯有狠心刺破,才能挤出毒血,获得新生。
苏艳姬在柳轻语房外叹息了许久,终究是无功而返。她回到正房看我时,眉宇间带着挥之不去的忧色与疲惫。
“辰儿,你今日……未免太过……激烈了些。”她坐在我床边,看着我,语气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却是无奈,“轻语她性子倔强,你如此逼她,只怕她会更加……”
“苏姨,”我打断她的话,握住她微凉的手,目光坚定地看着她,“长痛不如短痛。若不用猛药,她永远也看不清马文远的真面目,永远也走不出那虚幻的梦境。我今日所为,就是要让她彻底明白,她柳轻语,生是我萧辰的人,死是我萧辰的鬼!那个马文远,连觊觎她的资格都没有!”
我的话语霸道而专横,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苏艳姬看着我,看着我眼中那与她年龄截然不符的强势与决断,一时间竟是怔住了。
她似乎想反驳,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从现实层面讲,我确实是柳轻语名正言顺的丈夫,我的行为虽然极端,却并未超出“丈夫”的权力范围。
“可是……”她还想说什么。
“没有可是。”我再次打断她,将她的手握得更紧,语气放缓,带着一丝撒娇般的依赖,“苏姨,您也看到了,那马文远是个什么东西?他看您的眼神,何等龌龊!我绝不允许任何人,玷污您和娘子分毫!今日若非我在场,还不知他会如何纠缠娘子,又会用何等目光亵渎于您!我萧辰或许年幼,但保护自己女人的能力和决心,绝不输于任何成年男子!”
我这话,半是表白,半是宣告。既解释了我今日行为的动机(保护她们),又再次强调了我对她们母女的“所有权”。
苏艳姬被我那句“自己女人”说得脸颊绯红,心跳骤然加速。
她看着我那认真而炽热的眼神,感受着他话语中那强烈的保护欲与占有欲,心中那根名为“伦理”的弦,被拨动得嗡嗡作响,几乎要断裂开来。
一种混合着背德感、羞耻感,却又带着奇异刺激与满足的情绪,如同藤蔓般缠绕上她的心。
她忽然想起昨日我高烧时,自己那逾越的拥抱;想起书房中,他展现出的惊人才智;想起方才诗会上,他力压群雄的霸气与当众搂住自己腰肢时,那掌心传来的、令人心慌意乱的灼热……
这个孩子……不,他已经不仅仅是个孩子了。他有着孩童的外表,却拥有着一个成熟、强大、且对她充满致命吸引力的灵魂。
“辰儿……”她喃喃着,眼神迷离,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我看着灯下她这副欲语还休、媚眼如丝的动人模样,心中那股躁动再次升起。
我知道,今日我在外的强势表现,已然在她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她对我的感情,正在以一种危险而刺激的速度,发生着质的蜕变。
我趁势微微用力,将她拉向自己。
苏艳姬猝不及防,低呼一声,娇躯前倾,险些扑倒在我身上。
她连忙用手撑住床沿,才稳住身形,但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却已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交织,带着她身上那诱人的馨香,扑面而来。
“苏姨……”我仰着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泛着诱人红晕的脸颊和那微微张开的、润泽饱满的红唇,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一丝暗哑与诱惑,“今日,辰儿表现得……可还让您满意?”
我的目光灼热,如同实质,在她娇艳的脸庞和微微敞开的领口处流连。
那领口之下,一片雪白滑腻的肌肤和若隐若现的深邃沟壑,散发着无声的邀请。
苏艳姬被我灼热的目光看得浑身发软,心跳如擂鼓。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身上传来的、属于男性的侵略气息,那气息虽然还带着一丝少年的青涩,却已足够让她意乱情迷。
她想要逃离,身体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只能无力地撑着床沿,承受着我那充满占有欲的注视。
“满……满意……”她几乎是凭着本能,低声回应道,声音带着一丝难以自抑的颤抖。
这三个字,如同最有效的催化剂,让我心中那股邪火轰然爆发!
我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抬起头,朝着那近在咫尺的、诱惑我许久的润泽红唇,印了上去!
“唔!”
四唇相接的瞬间,我们两人都如同被雷电击中般,浑身剧震!
她的唇,比想象中还要柔软、温润,带着一丝清甜的香气,如同最甜美的花蜜。那触感美妙得难以形容,让我灵魂都在颤栗!
苏艳姬则是彻底懵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