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完全没料到我会如此直接地侵犯她!
她开始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双手抵在我的胸口,拼命推拒,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带着哭音的呜咽。
然而,她的反抗在我早有准备的禁锢下,显得如此徒劳。
我紧紧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固定着她的后脑,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余地。
我的舌头霸道地撬开她因惊愕而微启的贝齿,长驱直入,攫取着她口中那清甜却带着泪水咸涩的气息。
她的口腔内部温暖而湿润,那小巧的香舌惊慌失措地躲闪着我的追逐。
我毫不留情地纠缠上去,吮吸、舔舐,带着一种近乎凌虐的快意,仿佛要通过这个吻,在她身上打下属于我的烙印,彻底洗去那个马文远可能留下的任何痕迹。
“嗯……不……放开……”她的抗拒声被这个粗暴的吻切割得支离破碎,化作细碎而痛苦的呻吟。
泪水如同决堤的江河,汹涌而出,浸湿了我们相贴的脸颊。
她的身体在我的怀里僵硬而颤抖,仿佛正在承受着莫大的酷刑。
这个吻,无关风月,只有征服与被征服。
我肆意品尝着她唇齿间的甘甜与苦涩,感受着她身体的战栗与无助,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与醋意,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我感觉她挣扎的力道渐渐微弱下去,身体也如同脱力般软倒在我怀里,只剩下细微的、压抑的啜泣声,我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了她那已然红肿不堪、泛着水光的唇瓣。
柳轻语瘫软在我怀中,眼神空洞地望着屋顶,仿佛灵魂都已经离体。
只有那不断滑落的泪水和微微起伏的胸口,证明着她还活着。
她那副被彻底摧折后的破碎模样,竟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凄美。
我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意思。
我的目光,如同巡视领地的野兽,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向下滑去。
那月白色的寝衣领口,在方才的挣扎中已然散乱,露出一段雪白修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甚至能隐约看到其下那微微隆起的、少女青涩而美好的胸脯轮廓。
一股更深的渴望,如同毒蛇般窜起。
我的手指,离开了她的唇瓣,如同带着电流般,缓缓地、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沿着她脖颈优美的线条,向下游移。
当我的指尖触碰到她锁骨下方、那寝衣包裹着的、微微隆起的边缘时,柳轻语的身体猛地一僵,如同被瞬间冻结!
她空洞的眼神骤然聚焦,充满了极致的恐惧,猛地伸出手,死死抓住了我正在下移的手腕!
“不……不要……求你了……萧辰……不要这样……”她仰起满是泪痕的脸,看着我,眼中充满了卑微的祈求,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我……我可以试着接受你……但不是这样……不要是这种方式……求求你……”
她的指甲深深陷入我的手腕皮肤,带来一丝刺痛。
我看着她那副哀婉欲绝的模样,心中冷笑。接受我?恐怕只是缓兵之计吧?为了守住那所谓的清白之身,留给那个伪君子?
“哪种方式?”我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我,眼神冰冷而讥诮,“像哄孩子一样,陪你吟诗作对,然后等你某一天,与那马文远旧情复燃,给我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吗?”
我的话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刺中了她心中最隐秘的角落。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眼神闪烁,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看来被我说中了?”我嗤笑一声,甩开她抓住我手腕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了一下。
我的目光变得更加锐利,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柳轻语,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我告诉你,从你踏入萧家大门的那一刻起,你生是我萧辰的人,死是我萧辰的鬼!你想为马文远守身如玉?做梦!”
话音未落,我再次伸出手,这一次,不再是缓慢的试探,而是直接复上了她胸前那一方柔软的隆起!
隔着薄薄的丝绸寝衣,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团绵软的轮廓和惊人的弹性,虽然规模不及苏姨,却充满了少女特有的青涩与紧致,顶端那粒微微凸起的蓓蕾,在我掌心下变得清晰而硬挺。
“啊——!”柳轻语发出了一声凄厉至极的尖叫,如同被利刃刺穿!
她如同疯了一般,开始拼尽全身力气挣扎,双手双脚并用,胡乱地踢打着我的身体,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疯狂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