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她。
“昭月,什么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但唯独这一件不行。”
“为了你的安危著想,我不同意他跟你一起住。”
“陈序白。”
这是黎昭月第一次认真叫他的名字。
她抬头看著他。
“我记得我没有答应你,所以你的同意与否对我而言不重要。”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有分寸,既然我当初从福利院接回了沈厌,就该承担起教养他的责任,这是我的义务。”
“他不是路边隨便养的猫猫狗狗,我养了他那么久,清楚他的性格,也能处理好这些事。”
“今天你来这里照顾我,我很感谢,但也仅次於此,至於別的东西,我没有,也给不了,你明白吗?”
-
陈序白走了。
但他远比黎昭月想像的要执著的多。
黎昭月坐在床上,陷入深思。
她没想到,这一毫不留情的拒绝,让陈序白撕掉了温和的偽装面具,变得强势冷漠起来。
陈序白在大学的评价,两极分化严重。
“谦谦学长,温润如玉。”
“自私冷漠,傲慢自负。”
前一个评价是根据外貌的第一印象,后一个是许多人接触了解后的总结。
清大很多人说他是“高岭之。”,最初是討厌他的那批人带著嘲讽意味传开的。
后来讲的人多了,外加陈序白很少来学校,接触得少了,这个称呼才逐渐变味,成为“美称。”
【怎么办?】
黎昭月沉默。
陈序白很聪明。
学校里老师都这么评价他。
在明白强说无果后,这次他没有再以自己为筹码,要求她让沈厌搬出去。
而是很淡然地告诉黎昭月,林疏桐不同意。
如果黎昭月坚持,他会將这件事情告诉她母亲,让她母亲自出面解决这件事。
到时候,就不只是让他搬出去那么简单了。
系统也沉默,【要不你把他藏起来养?】
黎昭月:【。。。。。。】
自从陈序白走了,沈厌一直没有进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