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了吧。”沈清殊敷衍地扯了扯唇角,不想拿一份工资,多打一份杂。
“你不想多学点东西吗?”
郑钦尊皱眉,有些疑惑地看向她,“难道你想一辈子做个小药童?”
“不然做什么?”沈清殊吃了口饭,“难不成你要我努力,做郑永峰的第十位夫人,你的十祖奶奶?”
“咳!”
正在喝红酒的郑钦尊被呛到了,白皙的脸涨得通红。
他连忙拿起纸巾给自己擦了擦,看向沈清殊的目光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你还真是嫌命长,居然敢说这样的话。”
“说都说了,有什么?”沈清殊不甚在意,“我想你也不是那么无聊的人,会把这种事告诉你老祖。”
“呵!”
郑钦尊忍不住笑了,话语中带着一股浓浓的嫌弃,“老祖神通广大,何须我去多说?若是让他老人家听到这话,怕是恶心的饭都要吃不下去,立马让人把你头盖骨拧下来给后门的阿福当饭盆。”
“阿福是哪个?”沈清殊也不知道是脑抽了还是怎样,问了这样一句话。
“阿福是我养的一条狗。”
所以,是要把她的头盖骨拿去做狗盆?!
大无语!
侮辱性比伤害性还大。
沈清殊:“别看你年纪小,言语伤人是真有一套。”
“我也是实话实说而已。”
郑钦尊诚然道:“毕竟不是什么样的人都入老祖眼的,尤其是像你这样的。”
“看不出来,你小子这么以貌取人。”沈清殊目露嫌弃。
“不是我以貌取人,主要是内涵,你也没有啊?”
沈清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