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这个周扒皮就是怕他们死得不够快,又给他们上一瓶毒药。
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呐!古人诚不欺我。
曾孝渊捧着丹瓶笑容满面。
他那副样子,落在风啸宇的眼里,就跟吐着舌头的哈巴狗没什么区别。
沈清殊就这样冷眼盯着他,盯着盯着,曾孝渊脸上的笑容什么时候消失都不知道。
“其实……”
他收回手,笑呵呵道:“既然是大哥给的东西,那我们还是好好收着吧……收着吧。”
他极力想要表现出一副喜出望外的样子,但事实上,那笑比哭还难看。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两人被沈清殊踢出了房间,劈头盖脸一顿警告,要是他们不好好待在房间修炼,就打断他们第三条腿!
对打断腿这一点,风啸宇他们都没有怀疑。
以沈清殊那个性,别说打断腿,就是拧断头都不是没有可能。
房门被关上,门外的两人瞬间重重松了口气,挺直的背一下就弯曲了,丧气的不得了。
随之,风啸宇觑见身旁和自己神同步的曾孝渊,上去就是一脚,“你踏马这个死舔狗你!”
他啐了口,凶神恶煞,“老子平时怎么没见你这么能舔?”
“风少……”
捧着丹药的曾孝渊指了指面前的房门,让他小心点,别把里面的母老虎给引出来了。
风啸宇瞪眼:“你以为老子会怕……”
突然顿住。
“行了,回房间吧!”
风啸宇一边朝房间走去一边不忘骂骂咧咧,“踏马的,这是人住的地方,鸟不拉屎的辣鸡地方。”
“一个一个都是狗眼看人低的,就让本大少住这种地方,那个杀千刀的郑老头迟早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