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那郑眠眠是我赶过去的吗?要不是你沾花惹草,哪来这档子事?”
有容乃大这句话从沈清殊嘴里说出,秦砚强忍着才没有笑出声来。
其实这些都不是真正的原因。
他就是气沈清殊不把自己当回事,明知道那郑眠眠对他图谋不轨还往他这边引。
这也就算了,她居然看都不来看一眼,反而到一楼和那林轩公然调情。
简直不成体统!
秦砚深深觉得,沈清殊这样**不羁,就是疏于管教的原因,平时在外头无法无天,没有人能拿捏得了她。
现在好了,正好他有空,该管的,自然要管。
秦砚眼眸深沉,“我不管那么多,只问你一句,刚才那句老东西骂谁?”
老东西……
沈清殊一下噎住,眼神飘忽,不敢去看面前那双阴沉沉的眼睛。
完犊子了,一时冲动没把持住,居然把心里话给骂出来了。
还是老东西这样扎人心窝子的话。
该怎么狡辩才好呢?
沈清殊开始绞尽脑汁。
秦砚想起刚才林轩在一楼屡屡拿年龄内涵自己,在看沈清殊那努力找补的样,脸上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
然后伸手,将她从沙发上扶起,动作温柔无比,甚至还替她扫了扫身上不存在的灰尘。
沈清殊看着他这样,心里不安到了极点,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从来没觉得秦砚这样恐惧过。
虽然他比宋霁寒牛批没错,可是有一点,他的脾气绝对比七爷要好,经常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
面对这样的秦砚,她第一次觉得,一个人笑起来能这样吓人。
“你想怎样?”
骂都骂了,怎么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