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走?”
身旁的车门突然被打开,他慵懒的声音清晰入耳。
沈清殊转头措不及防对上他的双眸,不知道为什么心虚得厉害,手心都忍不住冒汗了。
那种奇怪的血脉压制又回来了。
难不成宋霁寒上辈子是她祖宗?
啊呸呸呸!
沈清殊压下心中的古怪,立马从车上下来。
宋霁寒神色如常,关上车门,便自然而然地抓过了她的手腕。
他这抓法,就好像家长牵小孩过马路一样。
沈清殊:“……”
跟上他的脚步,沈清殊满眼无奈。
气氛沉默的有些尴尬。
忽地想起什么,沈清殊:“七爷,你也太厉害了,是怎么猜到江厌主利用友情偷取情报的?”
面对宋霁寒,沈清殊一紧张就喜欢来彩虹屁那一套。
“当时的君行止秦砚他们都一千多岁的人了,居然连这一点都想不到,还是七爷聪明。”
宋霁寒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
那个眼神极具穿透性,看得沈清殊没由来的心慌意乱。
“我没生气,你不用绞尽脑汁在这里尬吹。”
沈清殊笑容瞬间僵硬。
然后便见他抬脚,拖着自己进了电梯。
随着电梯门关上,密封的空间里只有两人,宋霁寒也松开了沈清殊的手。
瞥了眼缓缓上升的楼层,发现还有二十几层后,再用余光瞟一眼冷若冰霜的宋霁寒,沈清殊就觉得,自己必须说点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