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而来的谢浔一脸莫名地看着两人,“来了怎么不进去?”
“清殊怎么样了?”
没有执着刚才的问题,宋霁寒一边朝里走一边问道。
“师姐这次伤得很重,加上怒火攻心,昏迷到现在都还没有苏醒的迹象。”
和谢浔说话间,几人已经进入了屋内。
一身白衣的沈清殊躺在**,双目紧闭,卷翘的睫羽在眼睑处投下一层暗影。那张精致的小脸没有一点血色,仿佛一个破碎的布娃娃,小模样有些可怜。
宋霁寒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心脏不由缩紧,有种喘不上气的感觉。
身体僵硬,血管里的血液好像在这一刻凝固。
在床边坐下,他无意识伸手去碰了碰她那温热的脸颊,感受来自于她的温度,紧绷着的心才终于放下。
谢浔站在一旁,看见宋霁寒的动作,整张脸都忍不住皱在一起,十分难受,有种想要把那爪子剁碎的冲动。
气氛沉凝。
裴姮看了看宋霁寒,又看了看一旁的谢浔,感到无比的压抑。
“那什么。”
他望着谢浔开口,“你知不知道你们上临有哪位贼帅,贼年轻的大佬在闭关的?”
谢浔:“……”
贼帅贼年轻是什么鬼?
“没有。”他冷冷的回了句。
据他所知,闭关的大佬只有两位糟老头,可能帅,但肯定不年轻。
某些几千岁的大佬已经不在意容颜,而且为了显得威严,还有刻意把自己扮老的。
裴姮看向宋霁寒,“问了,没有。”
谢浔说没有,那肯定就是没有了。
现在宋霁寒的全部心神都在沈清殊身上,根本没有工夫关心别的事情,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裴姮。
单身狗裴姮大受打击,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不死心地继续追问了一句,“就是躺在冰棺材里,半死不活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