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色家居服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随意披散着墨发,如琼花般的面容清艳难言。
怎么能让他闭嘴呢?
明天就要走了……走了……
心里回**着这句话,刚安静下来的沈清殊蓦然转头看向宋霁寒。
他依旧一身黑色唐装,头上松软的发丝乌黑浓密,清清爽爽,绯红的唇瓣轻轻抿着,衬得皮肤越发白皙。
宋霁寒脸上勾勒出一抹笑意,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眼里好像有星星。
……
……
沈清殊拖着他一脚踹开房间的门,随后用脚带上,动作痞气,说不出的熟稔,仿佛演绎了成百上千次。
那老司机轻车熟路的模样惊呆了宋霁寒。
若非知道她与自己是第一次,他一定不敢相信作为一个新手司机,能熟练操作各种套路,简直就是在犯规。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就别胡来了。”相比于沈清殊,宋霁寒要理智得多。
沈清殊紧紧抱着他,闷声闷气地说道:“我这也是为了你好。”
然后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宝宝~临走之前不该留下一点回忆吗?”
突如其来的骚让宋霁寒应接不暇,唇角抽搐,被她那句宝宝雷得不清,实在很难想象,这种话会从她嘴里说出来。
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变化?甚至不给他一点点接受的时间。
沈清殊笑眯眯地道:“我这个想法是不是无与伦比的美好?所以你要拒绝吗?”
她冲他眨了眨眼。
宋霁寒声音携有一丝蛊惑人心的魅惑,徐徐在耳边响起,“固所愿也,不敢请耳。”
窗外的天色渐沉、迟暮、到午夜一片寂静。
日月交辉,东方白肚,后来数不清过去多少个日夜了,昏天暗地。
三天后,沈清殊起床穿衣。
沈清殊:身为大佬,就应该无坚不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