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浔却不敢如沈清殊那般放肆,小心翼翼地坐下,都不敢抬头去看他。
然而……一个人越怕什么,往往就越来什么。
“小子,来京城最好给本座安生点,如若让本座听见上临某位弟子在京城沾花惹草的消息,那就别怪本座手下无情了!”
谢浔身体一颤,立刻老老实实地点头,“贺老尽管放心,我现在已经对女人完全没有兴趣了!”
贺子龙瞪眼:“男人也不行!”
这要是换作别人,谢浔早骂街了,可碰上元婴大佬,他能怎么办?
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打又打不过。
谢浔:“对男人也没兴趣。”
小表情委屈巴巴。
“哼!”
贺长老显然没少听谢浔那些风流事迹,对他那副油头小生的做派十分嫌弃。
但当他面对沈清殊时,态度立刻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清殊丫头啊!本座座下那不成器的弟子过段时间就要准备冲击筑基了,你什么时候能抽空帮本座炼枚筑元丹?”
沈清殊:“小事一桩,回去就给您炼。”
从前沈清殊突破艰难,好几年修为都没有任何进展,堂堂炼器峰主事真人的亲传弟子,却是这么一个废物,不知道成为多少人的笑柄。
就是宗主,对她也颇有微词,不断怂恿沈千秋重新招收一名弟子。
在那时候,只有贺长老为她说话,看好她,说她生来就是该走这条路的,只是不同于常人,是厚积薄发。
虽是陈年旧事,但沈清殊始终铭记。
“清殊丫头还如从前一般懂事,知道尊老。”
贺长老一脸欣慰,随之,他手中出现一个檀木盒,递给了沈清殊。
沈清殊疑惑接过。
“你师父让本座转交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