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沙哑的低咒从齿缝挤出。
下一秒,动作远比思绪更快。
他猛地掐住她柔软的腿窝,死死将那双白嫩的腿压向她自己的脸颊两侧,把她完全对折起来。
这个动作让女人的后腰完全悬空,腿心毫无保留地向上敞开。
理智的弦砰然断裂。
他俯身,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开始了不管不顾的挞伐。
“呃啊……!”
身下的撞击声变得密集而沉重,混合着飞溅的水声,在空旷的殿宇中回荡。
当他狠狠撞入深处时,她整个悬空的下半身便会随着力道被重重凿进床褥,发出一声沉闷的“咚”响。
紧接着,在他暴躁地抽出时,那刚刚陷下去的臀肉又会随着他的动作被猛地从床榻里拔起,而后又在下一次冲击中再度陷落。
周而复始。
绵软的身体随着这狂暴的节奏被动地起伏晃动,腿根被掰开的角度已然超出常理,苍白的肌肤下隐隐透出绷紧到极致的筋络。
在又一次凶狠的贯入时,似乎能听见某个关节处传来细微的错位声。
他猩红着眼睛,视线落在那微微张开的唇瓣——粉色的舌尖正无助地吐在外面,随着他的动作微微颤动。
女人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着滚烫的温度,若有若无地呵在他滚动的喉结与鼓动的颈间青筋上,灼热的气息像是致命的毒药,将他最后一丝理智焚烧殆尽。
他猛地俯身,恶狠狠地攫住那微张的双唇,连同那截微颤的软舌一同吮吸啃咬。
一切都不重要了。
什么羞辱,什么报复,什么清醒的折磨……
都比不上此刻将这具身躯彻底蹂躏、打碎的冲动。
巨大的卵蛋随着每一次全根的没入与抽出,沉重地拍打在她泛红的臀肉上,发出“啪啪”的脆响。
“是我的……”他痴缠地衔住女人嫣红的下唇,失神呓语:“全是我的。”
声音破碎不堪,仿佛陷入某种癫狂的幻境,只剩下最原始的占有本能。
他感觉自己的龟头,在一次比一次更深的撞击中,终于强势地挤开了痉挛收缩的宫口。
滚烫、紧致得不可思议,像一个被强行撬开一道缝隙的蚌,死死嘬住他最敏感的马眼。
“好烫……”交吻的唇舌短暂的分离,拉出一道细亮的银丝。
他喘着粗气,身下的速度快到只剩残影。
一切都在失控。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猛地将自己的全部重量压下,将那怒张的鸡巴顶开脆弱的宫口,硕大的龟头深深捅进那滚烫可怜的狭小宫腔里!
宫口底端那圈紧窄的入口刚被破开,就立刻死死绞住他龟头的根部,他只觉得一种被全然吞噬的滚烫暖流猛地包裹上来。